婦擋在山門外邊,一個勁的勸我逃跑,這算他***什麼道理,小丫頭一邊玩去。否則家法伺候!”
“你……你去死吧,神仙都要被你氣死!”
宋玉致酥胸起伏,俏臉通紅,顯是被秦一氣的不輕,戳指點著他,語無倫次的說道。
“哈哈哈哈。上次東都一別,如今再次相會秦小弟已是名滿天下的絕世高手,實在是讓老夫開心呀!”
秦一心有所感抬頭望去,遠遠走來的赫然正是‘銀龍’宋魯。
抱拳笑道:“竟勞動魯叔大駕,秦一實在惶恐!”
宋魯豪聲笑罵道:“你小子少給我來這套,什麼不勝惶恐,怕是心裡早就罵我這老頭子了在此礙事了。
哼,好小子不聲不響地竟然拐走了我宋閥最美麗公主的芳心,實在十惡不赦,致致可要小心。這傢伙可是花心的很呢!”
宋玉致被族中長輩調笑,頓時面色大窘,躲著小蠻靴,不依道:“魯叔就知道幫著外人欺負致致,我回去告訴阿爹去!”
宋魯此時已走到一直默然不語的宋玉華身邊,眼中閃過一絲憐惜,輕聲說道:“回來也好,在山城中修養一段時間,委屈你了!”
宋玉華緊咬著嘴唇。已是無聲淚滿頰!
這等事情本就是當年宋缺決定,宋魯也沒有絲毫辦法。只得同宋玉致一般兩人狠狠的瞪了秦一一眼。
無奈的聳了聳肩,秦一一臉無所謂的可恨表情,心底早已冷笑:“這事能怪得誰來,還不是你宋缺當年想要穩定巴蜀局勢才把自己女兒下嫁給瞭解暉之子,說到底不過是一樁披上了濃厚政治色彩的婚姻,這早就註定是場悲劇。
少爺我如今‘好心’幫你了結當年的留下的尾巴,不謝我就算了,竟然還刻我名字,你以為你那磨刀石是封神榜呀,刻了性命就得石上走一遭?
惹惱了大不了鬧上一場,搶了宋玉致就跑路,如今巴蜀是少爺我地地盤,掐住你嶺南的喉結,不信你這老小子不乖乖的就範!
這邊秦一心中打著齷齪的主意,宋魯顯然也是奉了乃兄命令,拍了拍秦一的肩膀說道:“你可準備好了,進了磨刀堂想要出來可就全憑自己本事了,大兄絕對不會因為你是致致心儀的人就手軟地。”
宋玉致已經懶得糾正他話語中的曖昧成分,焦急的望著秦一說道:“你是打不過阿爹的,磨刀石上名字的主人,全都死在了阿爹的刀下,這絕不是開玩笑。”
秦一深深的望著宋玉致,露出一臉自信的表情,嘻笑道:“你看我這張臉像是短命相嗎?我還等著回頭把你娶回家呢,沒有完成這個任務,誓不罷休!”
宋玉致揉著秀額,抬腳向秦一踢去,狠聲說道:“大笨蛋,你去死吧!”
秦一哈哈大笑著躲了開去,說道:“諸位,還在這裡磨蹭什麼。早點結束戰鬥說不得還能趕上晚飯。”
宋魯與宋玉致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心中的無奈,這小子真以為來來這裡是遊玩的,那磨刀堂是他秦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只是皇帝不
太監,看秦一一臉躍躍欲試地模樣,兩人只得把話咽
宋家山城依山而建。形勢險峻,易守難攻,氣勢磅礴,抬頭仰望,讓人望而生畏。
行了數十里路,四人就乘舟渡河,距離山城已是極為接近。
所謂細微之處透真理,四人剛剛上岸,這裡早有數十個勁裝漢子站立一旁。牽馬遙遙等候,人人氣勢彪悍,一看就知是訓練有速的高手。
而岸旁客商也都是一副早已習慣的表情,偶爾望向這些宋閥高手也都是一臉尊敬。
由此可以看出宋閥在嶺南地勢力之盛。
似乎早就知道秦一的姓名,這些宋閥年輕一輩高手人人目射敬畏,卻也看出秦一如今威名之盛絕非浪得虛名。
秦一暗自點頭,這數十人若與他對敵自然不是對手,但若是放在戰場上也絲毫不比那些北地男兒差。
嶺南宋閥,萬不可小覷呀!
幾人紛紛上馬,徑直向山上馳去。這些宋閥高手則在一旁護衛。
秦一什麼大場面沒有見識過,一路上顯得極為平靜,甚至有心情不時觀賞路邊的景色。
反觀宋玉致顯是擔心自己老爹萬一不小心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宰了,那自己豈不是……
“可恨的小子,人家都快急死了。”
抬頭望去,正巧看見一旁秦一正頗有興趣的欣賞著下方河流翻滾、山崖險峭地景色。氣的努哼一聲,扭過頭去,索性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