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大法腐蝕陰邪的勁氣侵入到狼牙棒上,直接鑽破房見鼎的內勁封鎖,毫不猶豫的破入他的體內經脈,令他所有預想的招式變化立時變做虛幻,且臉色狂變,撤身飛退,連狼牙棒都丟棄不要了,拼命的狙擊進入到體內的異氣。
此時賊寇自私的心裡表露無疑,只顧得上自己,哪管別人安危。
曹應龍終於震撼於秦一的強勢,再無法裝深沉,向毛燥落地的方向一躍而起,渾身鬚髮皆張,撮掌如刀,迎風劈出一面銳可割骨的凌厲刀氣,卻不是攻擊秦一本尊,而是他那隻踹向毛燥的腳尖。
心中震驚卻無以復加,為何這裡會出現這等厲害的讓人恐懼的高手,就是魔門長老也不過如此吧。
能夠出現在飛馬牧場,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 第九卷 第十二章←♀
秦一一聲長嘯。
整個身軀不可思議的旋轉起來,曹應龍的刀氣還未近身就被旋即的不知所蹤,更危險的是他下降的速度卻分毫未減。
但畢竟都是戰場殺伐數十年的老賊痞,大家的心思哪能不知道,趁著短暫的間隙,毛燥已然拋棄所有形象,撲倒在身下草地上,向一旁滾去。
周圍的賊寇的攻擊也如海嘯般從四面八方襲來。
曹應龍一招未竟功也不慌張,手腕一翻,兩柄長矛握在手上,身上散發出凌厲的殺氣,緊緊的逼迫著秦一,務必給其造成不小的壓力。
殊不知毛燥心中窩囊的想要吐血,論本來實力遠不應該這麼差勁,但正是因為大意才會一招不到自己就中了這小子的陰招,該死的,他究竟修煉的是何種內勁,委實太過陰損,初次交手措不及防下,差點就交代在這裡了。
想到自己竟然也陰溝裡翻船,毛燥就心中殺機大盛,這個場子怎都要找回來,不然手底下的小弟們還不定怎麼在背後誹謗他呢。
經此一鬧,侵入心脈的異氣卻也被暫時隔絕了出去,抽出背後拂塵,正欲再報血恥,突然感到面前一花,心中驚駭若死,怎也想不通這個小子怎麼會短瞬間又跑到他面前的。
混帳,老子跟你有什麼仇,竟然揪住不放,典型的猛打落水狗的無恥殺傷戰術。
知道這是生死關頭,四周雖然到處都是他們的人,但他心中卻沒有半點安全的念想,好像他被孤立了一般,只為為了生存而獨自掙扎。
下意識間手中拂塵掃出,但畢竟是倉促應戰,發揮實力不到七成。
手腕猛地劇震,虎口竟然爆裂,一時再也拿捏不住,拂塵拋手而出。
曹應龍、向霸先、房見鼎和一眾賊寇驚駭若死,顯然怎都無法想象,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怎麼就像是變戲法般突然間就從原地消失,然後再鬼魅的出現在毛燥的面前。
想要出聲示警已然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迎接死神的懷抱。
大多數人只看到秦一跟毛燥擦身而過,其他的具體發生了什麼就一概不知,皆因肉眼已然無法捕捉到他的動作。
毛燥呆呆的望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受到半點的傷痕,只是感到身體中正有一團火熱想要掙扎而出。
猛地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脖頸處的面板猛地開裂,一道血箭猛地飆射而出,直直的躥上天空,最終如落雨般揮灑向大地。
直至此時,眾人才知道原來他的脖頸主動脈竟然被生生割裂,壓抑在體內的血液受不了這份強大的內外壓強,最終盡數飆出體外,只剩下一具乾癟恐怖的軀殼。
雖然仍舊沒有看清秦一究竟是怎麼殺人,但卻再次被他那血腥冷漠的殺人手段所震驚。
震驚之後就是暴怒,眾賊寇無不雙眼發紅,怒嚎著揮動手中的兵器向秦一殺去。
秦一哈哈大笑,正要大開殺戒。
突然,一聲嬌叱從眾人背後傳來。
只見商秀珣和單婉晶二女從小屋中衝出,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把措不及防的眾賊寇殺的人仰馬翻,血流滿地。
秦一差點把眼睛瞪出來,這兩個小娘皮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這不是給他添亂嗎。
該死的。老子是玩混戰的行家,可不代表你倆也行呀,柿子挑軟的捏,這幫賊寇奈何不了大爺,不就得把火氣撒你倆頭上?
真是兩個胸大無腦的笨蛋。
秦一臉上卻沒有表露出絲毫慌張,只是如展翅大鵬般向房見鼎飛撲而去,他確信在見識到輕鬆擊殺毛燥的實力後,即便是其餘的三大寇也心中膽寒,再不敢單獨應戰。
只要自己攻擊一人,唇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