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條件很苛刻?”
秦一眉頭一跳,這跋鋒寒心思果然敏銳,也不隱瞞點頭說道:“沒錯,十分苛刻,若是在平時恐怕真的很難實現,不過,老天相助,眼前就有一個天賜良機,但這還需要仲少幫忙了。”
寇仲大奇道:“我的功力似乎對大哥沒有太大的幫助吧,難道是需要我那塊晶石?不對,應該沒有這麼簡單,到底還需要什麼?”
秦一目光灼灼的盯著寇仲一字一句的說道:“戰、勝、李、密!”
“啊?”寇仲愕然,任他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一場大戰與秦一的傷勢又怎會牽掣在一起,略顯疑惑的追問道:“大哥,你不是在耍我吧,難不成我多殺幾個瓦崗軍的人,你老人家的傷勢就能快速回復了嗎?”
秦一表情邪異的笑道:“孺子可教,正是如此。”
輕咳了一聲,秦一顯然不欲在此事上牽掣太多,轉移話題道:“總之你與王世充之間需要更加密切的合作,你則幫他把瓦崗軍徹底擊敗,我會全力幫你策劃的,而我需要的唯一結果就是一場血戰!”
空氣中的溫度陡然一冷,眾人似乎已經從秦一的話中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以及耳中隱約傳來無數亡者悲慘痛苦的哀嚎聲。
……
如今的洛陽已經成了一個權利爭奪的角鬥場。
圍繞楊侗、王世充與獨孤閥三者間的角逐已經越發緊張,不過狡猾陰險的王世充始終佔據著主動,若無意外最後的勝利者也將是他。
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不管勝者誰出與近鄰瓦崗軍的摩擦乃至戰鬥都已是不可避免,所以或許是受到多方面的影響,城內比起以往少了些許喧鬧,車輛交匯時的匆忙冷清成為近日空氣中的主旋律!
天地間陰雨霏霏,整個洛水兩岸都籠罩在一片蒼茫之中,一瞬間就把昨晚天津橋上殺戮死傷的痕跡沖淡了許多。
秦一探首望著窗外,搖頭說道:“自憐碧玉舞,貧賤河邊沙,這些庸碌的人又怎會知道明天會是個怎樣的天,天未變,改變的始終是人心。
下雨天總是容易讓人惆悵,卻也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天氣,那些人怎都不會想到咱們會這麼快就敢有所行動的,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就先從陰癸派開始吧。”
一輛馬車猛然停在了小樓門前,駕車的卻是個面孔陌生的漢子,不過隨之從車廂內鑽出一個腦袋,赫然正是宋師道,招手說道:“事情都辦好了,還不下來。”
宋閥暗中勢力駁雜,五人中也只有宋師道門路最熟,索性幾人聽任他的安排,哈哈大笑著飛快鑽入車廂內。
馬蹄飛濺,飛速消失在這條街道上。
馬車車廂內,宋師道端坐車內,手中捏著一片色澤黃綠的茶葉凝神說道:“陰癸派雖然行事隱秘,但任何事情總有些須蛛絲馬跡顯露出來,而且她們派中多是女子,雖是隱居市對於一些特殊物品的使用絕對不可避免。
方才我已經去她們曾經落腳的地方搜查過,又讓青蛇幫的人調查了一些事情,最後終於找到了君瑜可能被困的地方。”
寇仲聞言精神大震連忙追問起來。
“陰癸派的人很是小心,大體位置就在洛水與運渠交匯的碼頭上,那裡船隻往來極為熱鬧,數百條船泊在數十個碼頭上,即便被人發現也好稱亂逃走。”
寇仲狠狠的說道:“他***,這陰癸派的人都是屬老鼠的,整天就知道躲藏,這回若是救出瑜姨,必要學秦大哥昨晚一般鑿沉她們的座船。”
宋師道啞然失笑道:“秦兄昨晚的鑿船之戰委實精彩,本是最大的攻擊點轉眼卻成了致命的破綻,那些人想必腸子都悔青了,果然是沙上城堡,成也洛水,敗也洛水。
據說僅是沉船被牽連溺水的就不下數十人,尤其是那些突厥人,一輩子馬上作戰,哪會游水,損失最慘重的就是他們,卻是大快人心,不過,這下跟秦兄的仇怨算是徹底結大了。”
因芭黛兒的原因,跋鋒寒對突利沒有半點好感,冷冰冰的說道:“這次是突利自找黴頭,下次若是再遇上,必要領教一下他伏鷹槍是否如傳說中那般厲害。”
宋師道不知兩人間關係,扭頭對秦一賊笑道:“秦兄可知你現在真的已成武林公敵?”
第十一卷 寶鑑重光
→第三十八章 … 明察秋毫←
“嗯?”
秦一不解但又旋即恍然,臉現譏諷的說道:“你是說與師妃暄徹底決裂?也差不多了,整個白道武林都是她們慈航靜齋手下的走狗,若是讓這幫女人振臂一呼,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