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
“這份感情倒是讓人敬佩,可惜不識天數。只能做對亡命鴛鴦了!”
秦一冷哼一聲。腳尖微挑。點在那柄掉落於地的長劍上,寶劍應勁而起。如暗器般射出,正中後方獨孤鳳襲來劍尖上。
獨孤家似乎註定了陰盛陽衰,這些個女人發起怒來著實讓人頭疼,當年就連跋鋒寒也在這小妞手中折刀。
由此可見獨孤鳳地野蠻指數,不過,她此時盛怒攻心,雖然招招狠辣,劍劍奪命,招式轉間卻也失去了以往的靈敏。
秦一這腳踩‘飛劍’著實詭異,面對突如其
招,獨孤鳳櫻嚀一聲,嬌軀跌退半步,如花嬌靨上已不正常的紅潮。
尤楚紅哪想到秦一竟然如此強橫,眨眼不到就一擊兩命,連自己的寶貝孫女都情況不妙,心中怎不著急。
恍若不要命般向秦一攻去。
“給你三分顏色,還準備開染坊?”
秦一心中冷笑,這回卻沒有躲閃,一雙千錘百煉比任何神兵利器也不遜色的鋼爪在面前揮出。
頓時爪影如絲,死死地纏住了迎面名聞天下地‘披風杖法’。
尤楚紅杖法縱是早已達到了出神入化、超凡入聖地階段遇到天妖大法亦只能徒嘆奈何。
秦一招式奇詭莫測,內中勁氣邪魅陰毒,每招架一下,都會如附骨之蛆順著柺杖鑽入尤楚紅體內。
她的內功雖然深不可測,比之當今三大宗師,魔門高手也不遜色,但哮喘病卻是尤楚紅地致命傷。
戰鬥永遠沒有公平可言,秦一心有算計,招招式式,故意迫她硬拼硬架,這種消耗雖然尤楚紅感到無奈,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撐下去。
杖勢倏漲,迫的秦一不由的向後暫退半步。
尤楚紅終於擺脫秦一的糾纏,脫出戰圈,身體向後飄退,卻是不住的喘氣。
在秦一的有心作為下,這位獨孤閥老太太的哮喘病終於發作了。
兩人交手千餘招,但不過瞬息之間,獨孤鳳好不容易平息體內真氣緒亂,卻已經趕不及幫手。
她卻也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方才花英如何被秦一偷襲死亡的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雖然擔心嬤嬤病況,更是不敢有半分大意。
手持寶劍,美眸寒煞,怨毒的盯著秦一。
不知這小妞此刻心中是在後悔不該趟這池子混水,還是恨不得把秦一逮住來個扒皮點天燈。
但不論那種可能,此時的主動權都不在她手中。
秦一面上一臉淡定的微笑,這尤楚紅果然不簡單,自己此刻收攏在衣袖中的雙掌仍舊感到有些酥麻、刺痛。
幸好老婆子身有舊疾,不然還真是個大麻煩。
心中更是暗自鄙視寇仲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也就這個白痴才仗著長生真氣的獨特性質給這個老太婆治病。
只要是敵人就要把一切威脅消滅在襁褓中。
為自己將來樹立敵人,狗拿耗子,才是這世間最愚蠢的事情。
趁人病,要人命,秦一此刻已是動了殺機。
獨孤閥日暮西山,至今能夠保持現在的威勢全副身家實乃寄託在這尤老婆子一人身上,若是把她除掉,也算是斬掉李唐一臂助。
天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一股冷洌的殺氣有若實質般向祖孫兩人狂湧而去,獨孤鳳俏臉色變,嬌軀有些發抖,但卻始終不曾退卻半步。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聲輕嘆:“秦施主,可否看在貧尼面上手下留人!”
秦一神色微動,驀然停下前行的腳步,扭頭望向對面,嘴角突然現出一絲暢然的笑意:“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想到直到這刻才能見到齋主的真顏,實在讓人振奮呀!”
一身尼服的梵清慧從對面街道上緩緩走來,風輕雲淡的讓人幾疑是謫落人間的仙子。
雖然跟宋缺李淵是同時代的人物,但歲月流逝顯然難以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單隻相貌上比師妃暄也毫不遜色。
但身上卻多了一絲小女生沒有的成熟穩重。
被困敵手的李淵聞言雄軀一震,滿眼不可思議的望著緩緩走來的梵清慧,虎目閃過一絲灼熱:“清慧終於肯來見我了!”
秦一滿臉不屑,白眼上翻,暗罵一聲:“老淫棍,自作多情!”
梵清慧淡然說道:“貧尼此來只求秦施主能夠少造殺孽,這盤棋是你贏了。”
秦一卻不領情,詭笑道:“梵齋主倒是打的好算計,不過,我若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