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了!”
秦一的話語雖然輕柔,但聽在師妃暄耳中卻像是雷霆炸響,僵硬的身軀終於巨顫,扭轉首,雙目灼灼的緊盯著秦一。
顯然這個疑問憋在心頭已經許久,秦一願意攤牌,自是不能錯過。
秦一娓娓道來:“事情的根源實乃因我而起……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一山豈能容二虎,雖然近些年隨著我功力越發深厚它也悄無聲息的好似早已消失。
但直覺卻警告我,一旦它再次覺醒,定然就是我們兩最後決裂地時刻,這具身體只能有一個主人。
哼,我秦一又豈是任人宰割之輩,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怎都要先把它除去,本座才能心安。”
師妃暄此時已是目瞪口呆,她方才像是聽到了這個世上最無稽地笑話,但理智卻告訴她這傢伙說地一切都是真實的。
也只有這種理由,才能解釋秦一從始至終貌似瘋狂地舉動,心中猶有大量疑問:“難怪你年紀輕輕,功力就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不過,若真如你所說,你體內還有個……靈魂,那又與我何干,總不至於你是想要把它傳給我吧?”
女人的腦袋裡總是會出現各種匪夷所思的想法,即便是師妃暄也不能免俗。
古人對於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總是充滿了一種天生的敬畏,聽秦一說的如此詭異,心中自然不期然的聯想到某種可怕的結果。
嬌軀不由的輕顫,看向秦一的眼神也充滿了警惕。
秦一聞言苦笑道:“若真有這般簡單,我隨便找個女人就轉移成功了,哪還用讓我如此謹慎小心,謀劃幾年方才為這一天做鋪墊準備。”
師妃暄仍舊不放心,她實在是在秦一手下吃虧太多,如今怎都不相信這個骨髓裡都是陰謀的傢伙會無緣無故的跑來向她示好。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點師妃暄倒是看的準確:“你究竟想要對我說什麼?”
秦一搓著雙手,嘿嘿笑道:“有一點妃暄卻是說對了,這些年我仔細籌劃研究,發現若想徹底消滅那傢伙,僅我一人仍舊力有未殆,須得你幫助才能大事功成。
我修煉的天妖屠神大法乃是天下間第一邪功,而妃暄你卻是根紅苗正的佛門傳人,修習的又是有宇內四大奇功之稱的‘慈航劍典’,是驅邪破妄的不二人選。”
有些話秦一似乎忘記說明,師妃暄隨時身屬佛門,但結成的卻是天下間最純正的道胎,這才是秦一之所以選中她的最大理由。
只有道胎妖種的吸引結合,才能在那萬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內消滅驅除。
師妃暄這才恍然,一直還在奇怪以她所知秦一的性格一向是風流好色,但自從把她擄走後這年餘內雖然一直待在身邊,卻始終不曾動她分毫。
還以為他良心發現轉性了,卻原來早就是包藏禍心,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