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個大叔也知道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我縱無傷虎意,虎卻有害人心,對於潛在的危險敵人,我的原則一向是先發制人的,再說,在這南方也有在下的薄業,自然容不得那些貓啊狗啊的搗亂,偶爾做做農夫除一下害蟲也是迫不得已嘛!”
宋智哈哈笑道:“好一個迫不不得已,就知道你秦一狡猾,好了,既然不願多說我也不提就是,這次其實也是湊巧有事拜託秦公子。”
秦一好奇道:“這世間還有事能夠難道您老人家嗎?”
宋智點頭道:“這事非你不可,其實,早在上次師道跟舍弟回山城後就提到了公子的事情,而家兄也一直關注公子的訊息,這次出來前家兄就曾有言公子必會斬殺任少名,所以,若待見面後定要邀其到我山城一遊。”
秦一聞言臉色一變,突然嘿嘿笑道:“天刀他老人家不會已經知道我跟致致已經是情投意合,所以,想要見見未來的女婿吧?”
“住口,誰……誰跟你這壞人情……合哩,若再胡說人家就……”
“就嫁給你算了。”
秦一壞笑著介面道。
宋智終於無言,這秦一果然像情報中說的那樣,從不按牌理出牌,就連這思維跳躍也不是尋常人可以跟的上的。
玩笑適可而止,大家明白彼此心意就可以了,秦一這是故意岔開話題,宋智何等老辣就怎會看不出,也不說話,只是老神在在的望著秦一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笑話,現在老子什麼都沒有,宋缺會看上我這上門女婿才怪呢,說不得早就把小爺的名字刻上了磨刀堂,等著我親自送上門好為民除害呢,還是等賺夠了‘聘禮’再說好了,這老丈人的眼界可不是一般的高呀!
故作猶豫了半晌,秦一終於鬆口道:“天刀一向是小子敬仰的超卓人物,能夠得他老人家邀請自然是小子得福氣,本該乖乖的上門拜會,但小侄最近確實手頭上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完,要不這樣好了,等事完之後,小侄一定親自上門負荊請罪!”
似乎早就預料到秦一會這樣推諉,宋智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的說道:“年輕人志在四方,自然該以事業為重,那就這麼定了,但這約期也不能太長了,就定在一年之內吧,若超過這個期限,家兄卻也不介意去你那秦樓轉轉。”
哼,不就是怕爽約嗎,驚歎拿宋缺的名號來威脅我,我怕你呀,秦一聽的牙癢癢,卻也不得不裝出一副受教的姿態。
兩人登岸後,望著宋閥逐漸遠處的船舶,秦一突然怒罵道:“操,上當了,真***老狐狸,我說怎麼感覺不對呢,原來一開始就給小爺下套了qisuu奇書com,太卑鄙了。”
跋鋒寒笑道:“能夠見到‘天刀’宋缺,說不定還能請他老人家指點一下你的武技,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應該高興才對。”
望著對方明明幸災樂禍的表情卻還要說反話,秦一就想要揍人,冷聲說道:“若跋兄真的這麼羨慕的話,我倒不介意把這難得的機會讓給你,你不是一向喜歡挑戰高手嗎,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跋鋒寒瀟灑的聳了聳肩,曬道:“人家可是考校未來的女婿,難道你想把宋家小姐讓給我?若是如此的話,那……嘿嘿!”
卑鄙,無恥,秦一閉口不提,但被人算計的怎都不爽,冷著一張臉說:“你少做夢,那小妞遲早是老子的人,誰敢打她主意,我就把他頭擰下來,我還有事要辦,你有何打算?”
跋鋒寒凝望著遠處的天際,悠然說道:“沒有永遠吃不完的草場,跟秦兄在一起確實很刺激,不過,小弟也有事情要辦,看來只能就此分手了。”
秦一神色一動,沉聲說道:“有沒有興趣到洛陽?”
跋鋒寒好奇道:“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秦一笑道:“這次絕對比九江還要刺激百倍,更能見便天下高手,就怕到時打的你腳軟被人揍趴下,說不得還能找到提升功力的方法,怎麼樣,機會難得,有錯過無放過。”
跋鋒寒頓時來了興趣說道:“詳情如何?”
“寧道奇會在端午前往洛陽把和氏璧交給師妃暄,這個訊息夠爆炸性吧。”
跋鋒寒不解道:“不過是江湖傳言罷了,而且,你說的提升功力我怎都覺得像在騙我下套。”
秦一不屑曬道:“果然是塞外蠻人,怎知我中原秘辛,這和氏璧中有個驚天秘密,信不信由你,而且到時候正邪兩派肯定會高人盡出,想不熱鬧都難!”
跋鋒寒思量了片刻斷然道:“就相信你一次,到時候洛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