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未生之時狠狠轟擊而去。
“不好!”
遠處秦一一聲怒吼,再也無心與這一僧一尼爭鬥,貌似就要趕來救援,法難和常真眼神老辣,兩人都已意識到秦一的危險,此時若是讓他過去,還真不定會改變戰局,連忙使出全身解數,就是拼著受傷也要死死的阻擋他片刻。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秦一的吼聲吸引,卻暫時分神略去了那邊的局勢。
崔紀秀也擔心秦一出手偷襲,但說不上為什麼心中總覺得好像有些地方不對勁,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秦一眼中冷芒閃現,低吼道:“擋我者——死!”
一掌如風,徑直穿越過法難的杖影,蓄滿勁氣的手掌狠狠的拍擊在他的肩頭,任其體魄雄健也一聲慘哼。
“咔吧”一聲,肩骨斷裂。
身後的常真早就怨恨秦一先前對自己痛下殺手,知道秦一內力邪門不敢跟他比拼內氣,只是再次揮手甩出一蓬閃爍著瑩瑩藍光的牛毛短針,打不死也要毒死你。
女人之心果然毒辣。
不過,秦一好似腦後生眼,本是一往無回的身軀竟然毫無預兆的猛然停滯在原地,腳底一蹬以毫釐之差硬生生左移三尺,躲過暗器的襲擊,這才又潸然而去。
直把兩人看得魂飛膽散、後頸發涼,縱使這兩人都是天下知名的兇人又何曾見過如此妖異莫測的輕身功法,簡直跟鬼魅一般。
以上說來麻煩卻都是在一瞬間發生,直到秦一從容溢位包圍圈那邊才幾乎同時傳來兩聲悶哼。
跋鋒寒在半空中失了先手,被任少名一錘砸中胸口,大口的鮮血不要錢的狂吐而出,整個人更是向後高高拋去。
秦一眼底都未掃任少名一眼,攔腰抱起跋鋒寒就向外電射而去,手中同時從懷中拿出幾個瓷瓶,揮手扔到面前拿著火把的人群中。
“啪!”“轟!”
連聲巨響,眾人慘叫不斷,一蓬蓬大火立時在密集的人群中燃燒起來,秦一方才丟擲的赫然正是一瓶瓶壓縮的火油,周圍本就火把眾多,幾乎無人想到他竟然還有如此歹毒的手段,沒有絲毫防備下徹底中招,慘號聲不斷傳來,場面一時胡亂到極點,再也無人有閒心去追擊已經逃跑的秦一兩人。
“啊!”
突然一聲大吼,站在場中的任少名口中狂噴鮮血,倒跌於地,而他的胸前逐漸被一攤血紅浸溼。
本以為任少名已經取勝的法難、常真、崔紀秀哪曾料想如此情況,頓時大驚失色,急忙飛掠過去,卻見任少名已經是面若金紙,呼吸倉促,顯然離死不遠了。
崔紀秀駭然拉開染紅的衣衫,在胸口心臟處正有一個銳利的切口,而咕咕的鮮血正不斷從那裡流出。
幾人臉色鐵青,顯然沒有注意到這跋鋒寒竟然使出了兩敗俱傷,顯然剛才秦一的表現也是做戲,只為了吸引眾人的注意,才好讓他耍弄詭計陰謀。
眼中神采逐漸消逝,南方鐵騎會會主任少名就此身隕。
更加混亂的南方征戰就此展開血腥的畫卷!
第七卷
→第十六章 … 地刀←
秦一拖著跋鋒寒從水中出來的時候,距離九江已經足有數里之遙。
此時天色未亮,只是跋鋒寒一臉慘白,顯是失血過多的徵兆。
“還沒死吧?若沒氣了,我就直接把你扔河裡了算了。”
秦一踢了躺在地上的跋鋒寒一腳,壞笑道。
緩緩的睜開眼鏡,跋鋒寒坐起身來,沒好氣的瞪了那個幸災樂禍的傢伙一眼,冷聲道:“你死我都不會死,我這不過是身上血多,吐兩口,一會兒就好。”
這傢伙倒是嘴硬,秦一望著盤膝坐在自己身邊準備療傷的跋鋒寒,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最終還是蹲下身來,一掌抵在他背心,緩緩輸入自己轉化後的內息。
一柱香後,跋鋒寒猛地吐出一口黑色凝聚的血塊,長吁一口氣道:“多謝了,這任少名果然不是泛泛之輩,要不是用此方法,千招內根本就別想取其性命。”
秦一點頭笑道:“現在才知道人家的厲害,若沒有兩把刷子怎能從宋天刀的手下逃命,其實我看這次也是僥倖,沒想到竟然佈置了這麼多人,這次算是為人抗鍋,回頭再遇到楊虛彥那小子非得問他收保命錢,嘿嘿,話說回來,若不是他們仗著人多勢眾想要玩一出招降把戲,咱們也不會成功,不過,這下倒是捅了簍子了,任少名一死,鐵騎會必將四分五裂,但不管是法難林士宏等人還是鐵勒飛鷹曲敖都將是你我兄弟為眼中釘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