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的二世祖一眼,心中納悶,獨孤家怎也算是四大閥,老一輩英雄人物輩出,但到了這年輕一代怎麼個個都是金玉其外呢?
二公子也納悶了,剛剛還說的好好了,怎麼一眨眼就完全變了個樣呢,難道是自己在做夢?我呸,有白日夢的嗎?
嘴巴一張,狠狠的咒罵道:“雲玉真,你個臭婊子,這是什麼意思,你個吃裡爬外的東西,想要造反?別忘了這麼多年都是誰在罩著你,我知道了,你是為了雲芝那個小騷貨來報復二爺,媽的,回頭我就……呃……”
喉嚨間傳來的一絲冷氣讓他再次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已經把人拿刀架到脖子上了,若是再不老實很可能一劃拉,腦袋上就是碗大的疤。
混帳王八蛋,你才被豬油蒙了心呢,沒看老孃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行勢沒人強就的裝孫子,還在那裝大爺,看你是給自己找抽。
雲玉真正在心頭無聲喝罵,那邊卻已有人幫他完成心願了。
秦一還是比較滿意這次的突襲的,雖然跟東溟派眾人只是初次配合,尚顯生澀,但出手之人都是江湖上享譽盛名的高手,護法仙子,護派四將的實力豈是他人可以小覷,不然單憑尚明一人也不會跟獨孤策單打獨鬥數百合,方才落敗,二公子有秦一親自招呼,其他手下人按人頭分配,有心算無心,眨眼間就抓獲了近三分之一的俘虜,可謂戰果頗豐。
“二公子是吧,在下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
秦一首先假惺惺的奉承了兩句無關緊要的廢話,然後陰兮兮的說道:“如今令弟正在鄙人手下做客,言及甚是想念二公子,所以,小弟才冒昧打擾,可否請二公子叫那些手下人放下手中兵刃,這樣咱們也好交談。”
“呸,想要本公子投降,你做夢。小子你有種,回頭就等著我獨孤閥的追殺吧。”
這傢伙腦袋裡顯然裝滿了大便,到現在竟然還搞不清行勢。
“啪,啪,啪!”
清脆的掌聲掄到了他的臉上,有如交響樂般美妙動聽,看著那張略顯蒼白的面孔頓時漲的通紅,就連嘴巴也被抽出了一絲血痕。
‘噗’,猛的吐出一口血沫,間中還夾雜著兩顆槽牙,可見這掌力確實夠勁。
“不要再說出這些讓我感到擔憂的話,好嗎?不然我怕這隻手又會不受控制的。”
聲音溫柔的像是情人間的囈語,但卻絕對沒有人會產生絲毫這種荒謬的想法,他們都被秦一談笑間狠辣的手法震懾,捱揍的二公子更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再加上他半邊鼓漲的胖臉,看起來竟有些滑稽。
望向秦一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心中暗自發誓若得困必將此人活剮,當然,這是秦一敵對者們普遍的心聲,但是,具體有幾人能夠實現這個宏偉的願望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自己小命在這種不講理的人手中不敢再囂張下去,卻也閉嘴不語,一副就是不老實合作的姿態。
那邊獨孤閥剩餘的手下投鼠忌器也不敢過分相逼,雙方擺明車馬,對峙而立。
“好,獨孤閥的人果然是寧死不屈的人傑。”
秦一拊掌稱讚,但眼中閃過的冷光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沒有耐性了。
猛地拿起二公子一隻手臂,右手捏住骨間關節,五指發力,“咔啪”一聲,整隻臂膀已被卸了下來,手指一鬆,立刻如癱軟的麵條般無力的搭拉了下來,同時如法炮製,轉到另一側,剩餘的那隻完好臂膀也跟著步了後塵。
“這只是開胃菜,我這裡還有三百六十個花式,咱們時間有的是,在下知道二公子想要在手下面前展示一番什麼叫做英雄氣概,自然會是全力配合。”
秦一陰笑著,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根造型古怪的匕首,輕聲說道:“二公子請放心享受,您有的是時間來考慮合作的問題,這尖刃只要在您的掌心開一個極為細微的小口就可以了,絕對沒有痛苦,但傷口卻不會癒合,你體內的鮮血就會慢慢的順著那道口子流出來,一點,一點,直到徹底流完為止,當然,這就看您最終的意向了。”
秦一說得很輕鬆,但二公子聽得卻是毛骨悚然,渾身冷汗直流,按這毒人說的,那自己不易於承受這世間最痛苦的折磨。
為家族盡忠守義?還是算了吧,他孃的,你們也不看看老子落在誰的手裡,這畜生一看就知道是個不要命的瘋子,獨孤家的金子招牌到了這裡根本就是一塊廢鐵,想威脅人家?沒看老子這張臉嗎,這傢伙典型的水火不進,還是老老實實的聽他的話吧,起碼免了皮肉之苦。
各位獨孤家的長輩不是小子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