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史甩開玉傑;指著伯典道:“好;今日我這仇先放這。你敢不敢告訴我你是誰?”
伯典冷冷一笑;“鄙虎賁氏伯典。”
原來是虎賁氏;肖史點頭;不停地點頭;邊點頭邊向後退;邊退邊說:“好;不就是虎賁氏麼;你等著!”
看著肖史上馬走了;玉傑方舒了口氣;見伯典也上馬欲走;忙問:“你去哪?”
“去找筱青。”
“筱青她早就回去啦!是宮裡衛隊送她的!”玉傑納悶。
“嗯;”伯典略了沉吟;“可能是我太緊張了;回去後沒見她就出來尋了。也許她已在府裡了。”說完向玉傑拱了拱手;“公主要不要一起走?”
玉傑本想和伯典一同進城;但心裡酸酸的不好受;加之適才被肖史鬧了一通;情緒低落;因道:“不了。”
伯典也不多言;催馬向城中馳去。
且說肖史憤怒傷心之下;縱馬跑出三四里;直到看見城北驛站才放慢了馬速。驛站前肖史地隨從正在翹張望;見了肖史馬上迎上去道;“小司馬;可見到你心上人了?”
肖史不答;下了馬朝驛站裡走去;找了塊席子坐了;“驛夫;來碗酒!”
驛夫見肖史長得魁偉英俊;頗有武將之風;殷勤地上了酒來。肖史端起骨嘟嘟一飲而盡;酒液順著嘴角淌下來;大手一抹;怔怔地盯著地面不作聲。
“小司馬;這是怎麼了?”肖史的隨從
肖史;不解地問;本以為肖史見了心上人會歡喜;怎面呢!自已還等他回來一起喝酒呢;他倒自個喝上了。
隨從這一問;肖史的拳頭重重地捶在陳舊地木色案几上;將几上的空酒碗震得一跳。
隨從見狀猜到肖史定是和心上人鬧了不愉快;讓驛夫上了一小尊酒和一個空碗;邊倒酒邊說“屬下勸小司馬一句;凡事;都要想開;人活這一世不容易;不能往牛角尖裡鑽;讓自已不開心。”說完舉起碗;“來;小司馬;今日把那煩惱事拋開;大牛陪你喝幾碗!”
肖史正欲借酒澆愁;見有人陪他喝自然高興;兩人你一碗我一碗喝開了。幾碗酒進肚;肖史的話匣子也開啟了;將適才的事對大牛說了;不止一遍;反反覆覆沒完沒了;“你說這女人咋說變就變呢!”
大牛打了個酒嗝;“不是我說小司馬;你這一走就是三年吶;何況人家只道你死了。恕小人多說一句;這事;怨不得人家!”
肖史聞言長嘆一聲;忽又咬著牙道:“我不怨玉傑;但我饒不了那個伯典!”端起大碗一飲而盡;“你記住我說的話;早晚有一天;我會得到玉傑。”
大牛心道;人家可是王國公主;你只是一諸侯國地小司馬;就是沒有伯典;天子也不一定答應這門親事。但肖史認準了公主;誰又能勸得了!當下也不再說什麼;兩人繼續飲酒。
忽聽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馬啼聲;接著有人在和驛夫說話;因為聲音很大;兩人聽了個清清楚楚;放下酒碗;惑地互望一眼;心道;他們來幹什麼?起了身走到屋外;只見兩名武士威風凜凜地騎在馬上;圍住驛夫問話。
“找我何事?”肖史問。
那兩名武士一見肖史;忙下馬來向他恭敬地施禮;“見過小司馬!”
肖史手一揮;“你們怎麼來了?”
“大司馬急召小司馬回國;有要事相商。
”
“要事?”肖史心想;敢情我前腳一走;你們就有要事了?道;“你們先回去;我過幾日再回。”
“大司馬囑我二人;務必與小司馬一同回去。”
“什麼事這麼急?”
“小人不知。”
肖史無奈;大司馬地命令就是國君的命令;不敢違。帶了大牛和那兩名武士去了。
話說伯典回了別院;下了馬直奔東廂而去;卻見樹下一曼妙身影在劈腿練功;不是筱青是誰。
伯典也不去擾她;輕身一躍;坐到樹上去了。周筱青正專注練功;忽聽一陣悠悠的簫音傳來;不用看;必是伯典。
一曲終了;伯典從樹上躍下;走到仍在練功的周筱青面前;“喂;怎麼不理我?”
周筱青停下來;衝他一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只吹了一曲;人家邊欣賞音樂邊練功正高興呢!”
伯典無奈地笑笑;“老實交待;從武館回來去哪了?”
原來他也會說老實交待呀;周筱青挽起他臂彎;故意叉開話題道:“走;書閣看書去。”
“不說是吧!”伯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