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青一聽這個數。道自已已經廢了。只感到身如刀割地痛。骨肉已經和自已分離了。還想著逃出徐營。還想著見到伯典和子宣呢。這下。一切都不可能了。殘廢地自已要和美好地明天說再見了。想及此。周筱青流出最後一行淚。眼一閉。暈了過去。
“大王;她暈了!”一侍衛驚報。
偃王眉一皺;“速速抬到兩妃帳中;告訴她們;務必仔細照顧。”
“是;大王。”兩侍衛應著;抬起木板向妃子的帳中走去。偃王略一沉吟;鎖著眉回金帳去了。
且說暈迷的周筱青被兩侍衛抬到一普通的帳篷裡;交給偃王的兩個妃子;原來就兩妃就是與周筱青有過一面之緣的同樣被獻來的兩個美女。她們將周筱青接了過去;小心地放到席上;蓋了被子;問那兩侍衛;“她怎麼又暈過去了?”
兩侍衛互望了一眼;支支吾吾地沒說什麼;一閃身出了帳篷。到了帳外;兩人再也忍不住;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越笑越想笑;笑到肚子痛。
“大王可真有辦法;將這翠平捉弄得不輕。”
“可不是麼。誒;我就奇怪了;大王為啥要咱們這樣打?一個侍女;費這心思幹嘛?”
“這你都看不出來?大王看上她了;可這女子刁蠻刻薄目中無人;大王想殺殺她的銳氣。”
“哈哈;原來如此。那你說;為啥咱倆打她連皮都沒破;她卻連哭帶喊;還暈過去了?
“傻瓜;嚇得唄!”
“哈哈哈”
兩侍衛邊說邊笑回金帳外聽侍去了。
“好疼;水”
感到口渴極了;她迷迷濛濛地睜開雙眼;看了看周通的帳子;有點熟悉。她緩緩地轉了轉眼珠;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