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顯急促地問著,炙熱惶遽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
蘇月好半天沒有吭聲,只凝著他不放,許久之後,才緩緩垂下眼。
“那你那個很重要的人怎麼辦?”
他說很重要不是嗎?
“那些你不用管,跟你們母子無關。”
男人口氣堅決篤定。
蘇月自嘲地彎了彎唇。
她不會去問那個很重要的人是誰,她知道他也不會告訴她。
見她不吭聲,男人又捧起她的臉,逼迫著她對上他的視線,“蘇月,告訴我,你信我嗎?”
蘇月眼簾微顫。
信嗎?
她問自己。
答案是不知道。
她不說話,他就急了,又瘋狂地吻上她,她蹙眉,伸手將他推開。
蒼白著小臉,她微微喘了氣息,“商慕炎,現在別問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我心口很疼,但是,你將我的藥都打翻了……。”
商慕炎一震,藥?
轉眸看向地面上的碎瓷片,他又驀地想起什麼,臉色一變,“你心口疼?”
與此同時,大手已是快速搭上她腕上的脈搏。
“嗯”靠在他的懷裡,蘇月輕應了一聲,“已看過大夫的,是商慕寒給我用的那個香留下的副作用,大夫說不打緊,食幾副藥將餘毒去掉,就沒事了,可是,你將我的藥都搞沒了。”
商慕炎凝眸仔細探了脈搏,發現她所言非虛,一顆心也稍稍安定。
可一想到藥,好看的俊眉又禁不住微微攏了起來。
他毀掉的竟然是她用來治療心口疼的藥,他還以為是……。
他本擅長歧黃之術,其實,無論是探一下她的脈搏,還是看一下那白色的粉末,他都應該很容易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和她吃的是什麼。
但是,方才,他竟然……
幾時他變得這般見到風就是雨的?
想想,又覺得好笑。
心中的積鬱頓時消散了不少,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眼,他笑道:“誰讓你正說著孩子的事情,又忽然跑去吃藥,然後,問上臉,你又不說,不僅不說,還那樣一副姿態。”
蘇月微微惱了,“那敢情還是我的錯?”
男人挑眉,“那也不全是,一半一半吧。”
“你!”蘇月氣結,剛想回他幾句,心口又是疼得一抽,她臉色一白,小手抓緊了他的衣衫,商慕炎見狀,臉上笑容一斂,急切地問道:“你怎樣?”
蘇月秀眉緊蹙,瞟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說我怎樣?”
男人唇角一斜,再次吻上她的鼻翼唇角,只一瞬,又很快將她放開,抱著她起身,將她平放在床榻上,“你忍一會兒,我速去取銀針來。”
說完,作勢就要走,蘇月卻依舊攥著他的衣袍忘了鬆手。
他低頭,將她緊緊咬著的唇瓣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