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之症,然後再治療宮寒。”
宋嬤嬤道:“煩勞陳太醫將平日飲食避忌也寫到上面。”
陳太醫點頭道:“這個自然。”
宋嬤嬤又問道:“若是如此,大概多久?”她想了想,又道:“可能承寵?”
陳太醫簡單的道:“若遵醫囑,注意避忌,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應可見效……伺候皇上是無礙的。”
脈案遞到了連澤虞的跟前,他召見了陳太醫親自的問了一番,又拿了方子給常太醫看過,也說這方子可行,這才心中略安,安心之餘又覺得自己著實粗心,想到這裡,又差了來公公往長春園送了新的宮女和太監。
龍案上壓著一張紙,上面十來個名字都是從玉蘿嘴裡摳出來的,可再往上,卻問不出來主使了。
眼下他也只能把這批人再關進內衙,他揉了揉眉心,裡面竟然還有太后宮裡的人……想了想,到底還是向鍾粹宮走去。
蕭太后正在上香,旁邊兒李其姝幫她燒了一卷經文。蕭太后扶著李其姝的手站了起來,道:“這樣兒的事也只有你想到了。”
李其姝便紅了眼圈道:“這件事,臣妾心裡一直不安。若不是那天去貞妃娘娘那裡給她看小衣服,拖延了時間,貞妃娘娘也不會那麼晚才出去散步。臣妾為皇上這個無緣的孩子抄抄經文也是應該的。”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是哀家留你說話……這也是命,就這麼一晚上,就被那起子黑心爛肺的人用上了。”
蕭太后抬眼看著剛進來的連澤虞,道:“人帶走了?”
連澤虞面色沉重的點點頭,坐在一邊,這才注意到跪下請安的李美人,便道:“起來吧。”
李其姝看看皇上,又看看太后,柔聲道:“皇上和太后有話要說,臣妾先行告退了。”
蕭太后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著李美人離去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這才板了臉道:“從那次採選開始,單為了這個商雪袖,被皇帝杖斃的人已經有將近十人了,這回為了她又拘捕了十數個人,皇帝,若一個妃子有這樣兒的影響,皇帝就不怕被稱為‘桀紂之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百八十九章 晉位
“母后言重了,說的也不對,朕這次拘的人,乃是為了還貞妃一個公道,和嬉妃有什麼關係?若朕煳裡煳塗也像皇后那樣就將罪名安在嬉妃頭上,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
他抿了一口茶,神色不變道:“再說,後宮是什麼地方?是兒子的後院,就算是官宦人家,遇到妄議主子嘴裡不乾不淨的奴才,也都是要打死作數的,何況皇宮?”
蕭太后被他這兩句噎的無話可說,道:“也罷。皇帝現在自己有了主意了,可哀家還是有話要提醒皇帝,貞妃之事,若現在拘的這批人再不能審出個結果,就不能再擴大了,奴才刁鑽,到了絕境,難免要胡亂攀咬,非後宮之福。”
“兒子聽母后的。”連澤虞欠身道。
蕭太后心裡嘆了一句,這件事請恐怕是再難問出什麼結果了,只可惜了貞妃肚子的孩子。
想到這裡,她又道:“聽說嬉妃進宮前,有傾國之說?若真是這樣,別說連城宮,就算是皇帝這個天下,也容不得這樣兒的女子。”
連澤虞臉色陰沉的站了起來,道:“這又是誰胡言亂語?母后竟然信了,西都受降有商雪袖的功勞,所以文人間倒有傾城之說,原本是讚譽之意。母后這是聽誰說的?是李美人?”
“哀家就是問問,皇帝便一副要刨根問底趕盡殺絕的模樣!”蕭太后怒極反笑,道:“以後豈不是要叫連城宮裡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她看連澤虞神色激動起來,心裡一動,頓時覺得“傾國”的說法,也未必是空穴來風,不禁嘆了口氣道:“既不是就不是,你瞎猜疑李美人做什麼?皇帝寵愛嬉妃,就連李美人這樣的大家閨秀、重臣之女,看到皇上都不敢上前,剛才忙不迭的告退了,這麼個不爭不搶的性子,皇帝還冤枉她?”
她看連澤虞不說話,又再度放緩了口氣,道:“她是個有心的,給你那個沒福氣的皇子抄了經文。當初因李美人的名字,哀家和皇后都不想留,可皇帝偏偏留了,既然留了,她父親是李玉,皇帝怎麼也不能總冷著她。”
蕭太后這樣發話,連澤虞只得皺了眉頭,道:“今晚朕召她侍寢就是。”
蕭太后這才高興起來,道:“若無事,晚膳陪哀家在這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