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那嬤嬤不過是提醒了兒媳應該驗身,第二天就被攆出了宮……臣妾都不知道那嬤嬤是死是活……”
皇后哭的幾乎要斷過氣去,道:“既然是皇上看中的人,臣妾便想著總不會有什麼差錯……後來承寵了以後皇上也沒……”
靜妃和貞妃相互對視了一眼,齊齊跪在了地上。
貞妃氣力不濟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妾二人有事回稟……再也不敢隱瞞的……嬉妃承寵第二日,還是走到坤寧宮給娘娘請安的……當時嬉妃妹妹走的面不改色氣不喘的,臣妾、臣妾只當嬉妃妹妹身子骨強健,不曾想……”
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讓權妃摸不清頭緒,可此時此刻,她倒不好一個人安坐,也極有眼色的跪了下來。
貞妃語音綿軟,卻每句話都意有所指,連澤虞恨不得一腳踹翻她,又聽蕭太后聲音都岔了氣,道:“皇帝,你可知道江湖上這樣兒的門道多,嬉妃膽大包天,竟然敢欺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百九十二章 汙水
此刻就算是辯解一句,連澤虞都覺得是莫大的侮辱,可卻不得不正色道:“母后,嬉妃並未欺君……”
可蕭太后聽到這句話,只覺得親兒子竟然被嬉妃蠱惑的昏了頭,心甘情願的上當受騙!
她實在是氣的都要發瘋,厲聲道:“你還包庇她!”
說到這裡,她自己都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冒充元紅的法子多的是……那些糟汙地方,有的是辦法讓客人夜夜做新郎!”
“住口。”連澤虞眼睛裡彷彿蒙上了一層寒冰。
“皇帝,你……”
“住口,”連澤虞直視著蕭太后,道:“太后可聽明白了?朕說住口,朕命你住口!”
蕭太后哆嗦了一下,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以如此凌厲的口氣“命令”她,一時間愣在那裡。
連澤虞皺了眉頭,他厭惡這樣如同赤身露體在眾妃子間的感受,可想而知,跪在地上的商雪袖又該如何?
可他不得不說的清楚明白,甚至要說的**裸的,他沉聲道:“嬉妃在西都就跟了我,兒子取了她的元紅。”
說到這裡,他便感覺到身邊的商雪袖肩膀聳動,眼角的余光中,她跪在那裡,一滴滴的眼淚就砸在地上。
他的心便如同也被砸了一個一個無法形容的坑洞……
她不是因為在此受到的屈辱,而是……而是那一夜風雪中的滿室旖旎,彼此擁抱的溫暖,每一次經由身體而深刻心中的顫慄和歡愉……都被他嘴裡這樣殘酷的冰冷的話擊得粉碎。
彷彿他二人不是兩情相悅而歡好的一對男女,是一個只成為一具軀體的承寵宮人,和一個冰冷冷的獲取與掠奪的帝王。
連澤虞側過頭,道:“此事不許再提。”便向商雪袖彎了腰,伸出了雙手。
“不準,哀家不準!”蕭太后吼道:“皇帝,你為了一個戲子,還要讓連城宮蒙汙到何種地步!皇帝認定她在西都時第一次承寵,哀家不和你爭論!可皇帝在西都呆了幾天?”
連澤虞緩緩的回過身,看著太后。
蕭太后繼續道:“皇帝在西都不過呆了寥寥數天!”
連澤虞嘴角輕輕抬了抬,眼光又次第從幾個妃子身上掃過,果然,原來是有備而來……可那又如何,在這偌大的宮裡,他是她的男人,若他不護著她,誰還能護著她?
蕭太后凌厲的看著被擋在連澤虞身後的商雪袖,眼睛幾乎冒出火來,她不能讓這賤人再魅惑皇帝……這層皮,她說什麼今天都要揭下來!
“皇帝返京時嬉妃可曾隨行?”
“既不曾隨行,安身何處?”
“既然蒙太子臨幸,為何還不知自愛,繼續唱戲供人取樂?”
“新音社可是女伶班?”
“既是男女混班,同吃同住同行,難道不覺得不妥?”
“西都平定,為何仍未北上,卻轉而南下?”
“雲水百姓多有看到嬉妃出入郡守府,入則清晨,出則近夜,必有郡守府所派馬車殷勤接送,試問嬉妃有何本事可讓一郡之守對你頻頻相顧?”
皇后跪在地上,覺得太后問出的話於她而言猶如甘霖從天而降,她淡然自若的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看到皇帝的手垂在身側,緊緊攥著,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還發出了咔咔的響聲。
皇后又偏了頭看向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