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甘彤雲受傷不輕,右半身麻木不仁,毫無反抗的機會,只恨得幾乎咬碎了滿口銀牙,猛地一發狠,奮餘力扭身就是一掌,“噗”一聲狠狠地劈在笑羅漢的胸坎要害上,她已用上了全力,像是劈在韌革上,反震力奇猛。
笑羅漢抓住了她,掀翻在地,雙手壓住她的雙肩,哈哈狂笑道:“哈哈!佛爺早知道你有這一手。不要說你已經手無縛雞之力,即使你未曾受傷,用逸電劍扎佛爺十來劍,等於是替佛爺抓庫,傷不了佛爺半根汗毛。佛爺這一身金鐘罩已練至化境,寶劍難傷。哈哈!妙極了,打是親來罵是愛,佛爺最喜歡潑野的女人。”
甘彤雲仍不肯屈服,再運餘力倒翻而起,雙腳反踹笑羅漢的腦袋。
“哈哈!”笑羅漢怪笑,抽出右手向前一按,恰好按在甘姑娘的小腹上。
“啪砰!”甘彤雲重重地跌回原處。
笑羅漢桀桀笑,抓住她的衣領說:“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佛爺先剝光你,看你還敢不敢赤身裸體與佛爺拼命?”
正要作勢撕衣,眼角突覺人影來勢如電,知道有人衝到,一陣狂笑,挺身而起,伸手急摘頭上的怪僧帽。
怪僧帽是以鐵為裡的沉傢伙,外表看只是一頂布制僧帽而已,信手飛擊霸道絕倫,在百步內亦可傷人,三十步內擊石立碎,誤認是普通僧帽的人,必定上當。
可是,晚了一步,人影已經接近。
甘姑娘從不肯放過反抗的機會,賊禿一鬆手,她便咬牙忍住創口的無邊痛楚,扭身一掌砍向賊禿的右腳迎面骨,用盡了吃奶力氣。
“噗!”砍中了。
“哎……”她驚叫,似是砍在鐵石上,痛得掌骨欲裂,奇痛難忍。
笑和尚收腳,僧帽摘下了。
已沒有出手自衛的機會,青芒劈胸射到。
笑和尚無暇思索,強敵來得太快了,本能地吸胸退後,左手急撥,金鐘罩絕學在剎那間運起護身。他的罩門在雙目,雙目是不可能被擊中的,只要護住罩門,便可避過一擊穩如泰山。
左手撥刺來的青虹,右手的僧帽護住了臉部。
“嗤”一聲輕響,冷氣貫體,刺入多脂的胸口,金鐘罩竟然護不住身,血崩、氣散、功消。
一聲狂吼,笑和尚的僧帽向前擊出。
眼前人影疾退,一帽落空。
襲擊的人是右粯,退出丈外,緩緩將毫不沾血的青鋒錄收入袖底的臂套中。
笑羅漢向前一蹦,僅跳出一步幾乎摔倒,踉蹌站穩,低頭一看。
先前還不知要害被刺中,這時看到了血,胸衣一片紅,以小裂口為中心,血漬正快速地向外擴充套件。
賊禿渾身一震,如中雷殛,向前一衝,狂叫道:“你……你暗算佛……佛爺……”
右粯向後退,冷冷地說:“是你的錯,是你先用僧帽從背後暗算人的。”
“你……你……”笑羅漢已說不出話來,吃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