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教主的人,早就反臉對付咱們了。”
“你猜對了。”蒙面人冷冷地介面。
“是人屠趙三?”鷹爪王問。
蒙面人拉下蒙面巾,冷笑道:“你該記得我。”
鷹爪王大驚脫口叫:“是你,是……是你……”
“我,右粯。”
鷹爪王突然向側一閃,劍奇快地出鞘,怒吼道:“小輩,你該死!接招!”
聲出人健進,劍上風雷驟發,兇狠狂野地衝上,一劍直攻中宮。
右粯疾進、拔劍、順勢急揮,一氣呵成,但見劍虹一閃“錚”一聲將來劍格偏,乘勢疾進,劍尖神乎其神地排空直入,迫近了鷹爪王的胸口。反擊之快,無與倫比,一照面便佔了上風。
鷹爪王幾乎無法避開,大駭飛退,間不容髮地退出劍尖,倒退丈外,駭然叫:“你……你精進得出人意外,你不是右粯。”
風聲呼呼,金芒耀目,快馬一鞭的金絲軟帶夭矯如龍,攔腰射到,喝聲似沉雷:“交給我!二爺。”
堵在視窗的蒙面人笑道:“好啊!倚多為勝,算我一份。”
話未完,人已穿窗而入,拉掉蒙面巾,露出本來面目,是小祥,但見人影一閃,便已近身,短劍光華熠熠,劃過快馬一鞭的腰脊,又道:“這叫圍魏救趙。”
快馬一鞭攻向右粯,一鞭走空正待追擊,身後側劍已及體,大驚之下,不敢再向右粯追擊,火速側閃,總算躲過了小祥的一劍。
可惜,小祥比他快,閃勢未止,小祥一聲大笑,劍芒一閃,劃過快馬一鞭的腰脅。
“哎呀!”快馬一鞭驚叫,一閃丈餘,腰帶盡折,褲帶也斷了,褲子往下掉,當堂出彩。
“哈哈哈哈……”小祥按劍狂笑。
鷹爪王站在側方不遠,猛地一咬牙,一劍向小祥刺去,直攻肋脅要害。
右粯更快,跨前一步伸劍便搭。
“錚!”雙劍接觸,鷹爪王的劍向下沉,空門大開。
右粯反手揮劍,劍虹一閃而逝。
“走!”右粯叫。
兩人向視窗飛射,一閃不見。
鷹爪王站在原地發呆,頂門上髮結失了蹤,短髮向下披散,頂門的油皮也失了蹤,鮮血隨亂髮向下流。
“天哪!”鷹爪王老淚縱橫地叫,“當”一聲丟下劍,以手掩面,踉蹌到了椅旁,跌坐在椅內渾身戰抖。
快馬一鞭腰部僅傷了一條淺縫,手提著褲腰發怔,臉色灰敗,像是驚呆了。
神拳柯俊偷天換日瑟縮在一旁,一直就不敢插手。久久,神拳柯俊方神魂入竅,猶有餘悸地說:“二爺,我們怎辦?”
鷹爪王痛心疾首地說:“罷了!我是英雄末路。別管我,你們瞧著辦吧,去看看側院的弟兄,看他們是否已遭了毒手?”
室門狂風似的衝入穿了青袍的雷少堡主,怪叫道:“怎麼啦?外面怎麼沒派警哨?好啊!原來你們在喝酒,擱下正事不辦……”
“閉嘴!”鷹爪王狂怒地大吼。
雷少堡主一怔,怒意盡消,退了一步說:“二叔,你……”
“住口!你眼中還有我這位二叔?”
“小侄……”
“你爹去搜捕人屠趙三,你到城內找姑娘快活,我這把老骨頭替你們看家,你一進來就目無尊長大呼小叫,畜生!你算是人?”
“爹不叫我去……”
“不叫你去,你就可以去找女人快活?哼!你問為何不派警哨,問得好,他們都凶多吉少,我頭上也賠上了一塊頭皮,你滿意了吧?”
雷少堡主這才看清鷹爪王血淋淋的腦袋,驚問:“二叔,怎麼一回事?”
“怎麼一回事?哼,你乾的好事。”
“小侄又怎麼啦?”
“你引鬼上門。”
“什麼?這……”
“右粯小輩來找你了。”
雷少堡主臉色氣變,衝口叫:“怎不把他留住?”
鷹爪王憤怒地一腳踢向八仙桌,轟然大震中,碗碟紛飛,乒乒乓乓一陣暴響,一塌糊塗。
老傢伙餘怒未消,一言不發出室而去,腳下沉重,每踏一步,地下的大方磚一塊塊隨腳崩裂。
快馬一鞭也一言不發,拉著褲頭狼狽出室。
雷少堡主攔住了也想出室的神拳和偷天換日,叫道:“有誰肯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神拳長嘆一聲,苦笑道:“少堡主,剛才右粯與一位小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