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的母親不肯。”
“她母親是誰?”
“鷹神柯大嫂,我稱她為柯姨,她早年與家師好過一段時日。”
“咦!令師人妖不是女的麼?”
“正確的說,家師是陰陽人。”
“哦!難怪稱人妖。”
“柯大嫂並不滿我的為人,這就是困難的所在。”
“但你會克服困難的,是麼?”
九尾狐目露兇光,說:“是的,我會克服的。”
“如果她不答應……”
“她會答應的。”九尾狐語氣堅決地說,往床上一倒,兩人纏成一團。
久久,一陣令九尾狐昏眩的親吻過後,他問:“柯大嫂不在麼?”
九尾狐搖頭道:“不在,她帶了兩頭心愛的金鷹誘敵去了,她不願有人接近她的住處。”
腳步聲接近門外,柯姑娘在外叫:“沈姐姐,那女人走了。”
“走了?不是來尋仇的人?”九尾狐坐正身軀問。
“不是,來問路的。”
“問路?曾探她的底麼?”
“口風很緊,她說她姓陰,陰陽的陰。”
“問些什麼?”
“問至蒲圻的捷徑。”
“哦!快去跟蹤看看。”
“是,家中你留心了。”
右粯心中一動,忖道:“白衣佩劍女人,會不會是白衣喪門陰築君?如果她知道我被困,會不會感恩圖報前來救我?”
至少,他不能放過這一線希望,笑道:“要跟蹤,你為何不去?”
“我去?你想打主意逃麼?”
“你已用獨門手法制了我的氣門穴,我為何要逃?再說,在這裡我能一箭雙鵰,此間樂,不思蜀,你以為我傻得自找麻煩逃走?阿呵!我才不願放過左擁右抱……”
“哼!你最好少打歪主意。”
他往床上一躺,大笑道:“天下間值得一爭的事,唯名與色,目下我有了你們兩個絕色美人,左擁右抱夠愜意了,我才不願放棄呢。”
九尾狐飽含深意地坐在床緣向他詭笑,說:“小冤家,你言不由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鬼主意?少在我面前耍花槍。”
“你怎麼啦?我耍什麼花槍?”
“想當初在九華谷,我那幾位師妹,哪一位比柯小妹差?那時,你絲毫不曾動心……”
“你又來了,虧你是個閱人多矣的九尾狐,居然不知男人的愛好與對女色的看法。”
“唷!你想充行家?”九尾狐怪腔怪調地問。
“不然,只是你無知而已。”
“你說說看。”
他撇撇嘴,得意地說:“要說,你可別生氣,不然……”
“我答應你不生氣,夠了吧?”
“好,我說。不錯,你美豔如花,你那幾位師妹,當然也是絕色美人。可是,你們都是曾經滄海的人,美則美矣豔亦超群。但在我看來,你們都缺乏少女的清新之美。也許因為我年輕,看法不同。你看柯姑娘,她像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剛好發育婷勻,渾身充溢著青春的活力和氣息,隆起恰到好處的酥胸,足堪把玩的小腰肢,平坦的腹部……”
“唷!愈說愈不像話了。”九尾狐說。
他一聲輕笑,一把將九尾狐拖倒,不客氣地替對方寬衣解帶,放肆地撫弄著對方,含笑附耳說:“當然,你這種成熟女人的魅力……”
“老天!你……”九尾狐淫笑著說。
“我怎麼啦?”
“你……你像個花叢老手……”九尾狐喘息著說,動情地、火熱地、像蛇般纏住了他。
“很可愛,是麼?”他問,上下其手。
房外有腳步聲,九尾狐一怔,說:“等一等,我去看誰來了……”
右粯這時是唯恐天下不亂。同時,在九尾狐的糾纏下,他也受了感染,似已弄假成真,激起了生命的本能,身軀已起了極大的變化,已接近激情邊緣危險關頭。他不放手,氣息粗重地說:“管他呢,天掉下來也不關你我的事。”
九尾狐反而心虛,說:“冤家,不行的,咱們到底是客人。好人,留不盡之歡,晚上……”
“不,我要,我……”
“老天爺!你……”
外面,突傳來柯大嫂的叫聲:“女兒,女兒。”
九尾狐掙扎欲起,急急地低叫:“是柯姨!快起來。”
右粯神色一清,但頗為得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