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三歲的女人做春|夢,這……算是正常嗎?
搖晃一下混沌的腦袋,太陽穴微微頓疼。這五年,這種習慣性的頭疼一直伴著她,大哥每年都會回國給她檢查身體,可是始終找不到頭疼的原因。最後,診斷都指向五年的意外。意外的後遺症不僅僅是一段記憶,還有惱人的頭疼。
“怎麼?又頭疼了?”溫灝很快發現了她的不適。
溫寶點點頭,側躺在放低的椅背上,半磕著眼。小誰一聽她頭疼,馬上找止疼藥遞過來,溫灝看著她吞藥片,皺起眉頭。“你經常吃止疼藥?”
“不是經常,若是不工作我就隨它疼去,工作時犯了才吃的。”
“大哥到底怎麼說的?藥是他開給你的?”
藥盒丟到後座,溫寶不想回答,閉上眼,“讓我眯一會兒,到了喊我。”
溫灝突然有些生氣,氣她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也氣自己竟放縱她這般對待自己那麼多年。“秦叔,掉頭回公司,小誰,通知胖姐塵矜上午行程取消,她身體不適。”
“我沒事。”溫寶聽見,立即睜開眼,坐起來。“錄音室已經定好了,我可以錄。”
“現在你的行程歸我管,我說取消就取消,你接著睡。”溫灝恢復成以往的冷臉,秦叔跟小誰自然不敢多言。
溫寶想要說什麼,可看著前面的兩個人,也只是抿著嘴忍了回去。
回到公司,溫寶被他帶到休息室。脫了高跟鞋,換了一身舒適的運動服,躺到了臨時休息的躺椅上。
溫灝讓秘書送了檔案,就坐到她身邊批閱,順便監督她睡覺。
溫寶躺下來,卻沒了睡意。每當閉眼,那個夢就像鬼魂辦閃現。最後,她索性坐起來。
“躺下。”溫灝冰冷冷的道。
她嘆口氣,“二哥,你若真的擔心我的身體,倒不如把我忘記的告訴我,也省得我總覺得自己缺失了什麼。”
溫灝愣住,眼睛依舊看著檔案,不曾回頭。“你,就那麼想知道?”
“想。”她堅定的道。
溫灝丟下筆,站起身,靠近她。“好,我告訴你。”
33、Part 33 何必要知道 。。。
——————————————————————————————————————————
“你,就那麼想知道?”
“想。”她堅定的道。
溫灝丟下筆,站起身,靠近她。“好,我告訴你。”
……溫灝坐到躺椅邊,一直背對著溫寶,往事娓娓道來,帶著那麼一絲絲的苦澀,在兩個人的心裡慢慢泛開。“就是這樣,我不想拒絕,卻又不能回應。溫寶,你心疼的時候,二哥也疼。這五年時時刻刻不煎熬著,你的意外,你失去的記憶,我怕你記起,可又不忍你糾結。”
“如果,這五年沒過去,你會告訴我真相嗎?”溫寶極為平靜的問。
溫灝側過身,眼眸似被薄霧蓋住。“你沒問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說。溫寶,我跟爸爸的五年之約過去了,我再也不會迴避什麼,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想知道的?溫寶皺皺眉頭,突然抬手遮住他的眼,試探性的喊:“老……狐狸。”
“什麼?”溫灝把著她的手一懵。
溫寶目光糾結,被他拉下的手抽回來,對上他的眸子,心尖那一顫過後,竟是平靜。不是,這不是她要知道的。
溫灝的臉慢慢靠近,兩個人似乎能聽見對方呼吸的聲音,三厘米,一厘米,五十毫米,十毫米……嘴唇並沒有落在她的柔軟,而是擦過她偏過去的臉頰……
“口紅。”溫寶唸了句,抿著嘴角,小臉微紅。
他眨眨眼,遮住所有情緒,化作一抹笑。又在她的臉頰啄了一下,“傻瓜,親掉了,可以再塗的。”
“麻煩。”溫寶支吾道,身子偏了偏。
“醒了啊?”小誰推門進來,巧笑嫣然。可轉眼看見二人親暱的姿勢,笑的有些僵硬,撓撓頭,“我好像忘了敲門。”
溫灝沉默的站起來,冰塊臉看著她,比任何批評都嚴厲。
小誰咬著後牙,尷尬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溫寶淡定的下了椅子,轉到鏡子邊照照妝容,“小誰,把禮服拿過來,順便給我補補妝,我第一次出席這種派對,不能失禮。”
“哦,我這就去取。”小誰應道,再一看溫灝的臉,僵著笑,“二少,我去給塵矜取衣服。”
溫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