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不諳世事遠離紛擾是早就知道的,可是這在他看來維護自己的行為,實際上更是把自己往死衚衕裡推。
“對不起習欄師姐,”項雨汐連忙補救,畏畏縮縮的道歉道:“是業環得意忘形了。”
“你嘴角什麼東西?”習欄眼尖的瞄到了項雨汐嘴角的一粒芝麻。
項雨汐下意識的伸手摸到了嘴角,暗歎一聲看來更是說不清楚了。
“你竟敢偷吃師父吩咐你買的東西”習欄火冒三丈,師父是她最欽佩最敬畏的人,這丫頭竟然屢屢不敬。
“好了”項雨汐還沒等開口,鏡夜當先厲聲道:“別在這兒吵鬧”
習欄臉漲得通紅,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從這個死丫頭來了之後,師父好似處處關照著她一樣。
“業環,”鏡夜扭頭道:“畫出二十份一葉障目符來。”
項雨汐蹲身規規矩矩的道了一聲‘是’,還不忘轉身和習欄歉意的道了一聲。項雨汐可不想讓習欄先入為主的以為自己是個目中無人的性子,有些時候示弱不是壞事,讓別人以為你懦弱,日後真遇到點什麼‘不測’,自然也不會往懦弱人的身上去想。換句話說,項雨汐這種行為也可以被稱為‘蔫壞’。
怯懦的走到一旁,拿出符紙和筆架上的毛筆,項雨汐沾著硃砂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習欄一個人站在那兒猶自生悶氣,可是這麼多年的習慣還在,怎麼也不會把事情怪到師父頭上,於是那個項雨汐就可憐的承接了習欄對兩個人的全部怨氣。
“師父,”習欄這個時候甚至有些怕師父責怪,上前略帶討好的問道:“有什麼習欄可以幫忙的嗎?”
“不用了,”鏡夜冷冰冰的道:“你先回去吧。”
項雨汐暗道一聲完蛋,估計習欄對自己快要到不死不休的境界了。
習欄的確看項雨汐不順眼,自己才離開了短短几日,竟然讓這丫頭鑽了空子。不知道怎麼就搶了師父,讓師父對她好感頓生,搞不好,這死丫頭背後說了自己的壞話也不一定。
習欄無奈的告退離開,項雨汐神識放開竟感覺受到了阻礙。連忙看向鏡夜師兄,鏡夜點點頭示意習欄已經離開。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