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丫頭嘛,這會兒就塞了個二期的進來。嘿”
費九一跺腳,活脫脫一個講相聲逗哏的角色:“這傢伙還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我費九看她一個人,好心過去交朋友,結果她倒擺上譜了”
項雨汐忍了忍,壓住了嘴角的笑意道:“她罵你了?”
“沒有。”費九絕不是個幫你弄是非的人,當即愣了一下連忙搖頭否認。
“她陰陽怪氣指桑罵槐了?”
“也沒有。”費九癟了癟嘴。
“那她把你怎麼著了,這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架勢。”項雨汐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誰受氣小媳婦”費九果然當場乍毛:“我怎麼著了就受氣小媳婦?”
項雨汐早就忍不住和身旁的祝梨嬌笑開了,只是顧忌著費九的面子,收斂了一些而已。
“我巴巴的過去跟人家示好,”費九忍不住埋怨道:“我說你是二期的?”
費九一臉的堆笑,完完全全的場景再現,細細看起來還有點諂媚的架勢。
“嗯。”臉上的笑容一放,費九當即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初試考完了?”
“嗯。”
“我叫費九,你以後就叫我九姐,我罩著你”
“不用。”
“大家相互有個照應嘛,以後有事儘管來找我,我不怕麻煩就怕麻煩不找我”
“謝了。”
……
費九自己一個人自說自話的模仿了一通,把自己的示好和對方的冷淡不領情學了個十成十,把項雨汐和祝梨嬌笑得靠在一起捂著肚子。
“也許人家就是這個性格,跟軒墨陽一樣,這你有什麼好氣的。”項雨汐眼看著費九臉色越來越難看,連忙止了笑一本正經道。
“我也不知道,不爽是不爽,”費九撓了撓頭:“可我總感覺那傢伙好像很不屑的樣子。”
“好了好了,我趕緊先去見識見識這位把九姐氣跳腳的人才吧。”項雨汐抬步往屋子裡走去,嘴裡不忘調笑。
“她出去了。”費九跟上來一撇嘴:“不管有沒有事情,每天一大早就出去,夜深了才回來。剛剛也是她難得中間回來一趟,這會兒早就走了。”
項雨汐進了屋子,果然空無一人,估計另外幾個小姑娘也都去小廣場逛街去了。
“說起來,我們還擔心著急呢,你也不說告訴我們一聲,還是沐禾師姐傳了話來的。”祝梨嬌坐在床上埋怨道。
項雨汐聳了聳肩膀,這幾天被困在山林裡訊號也沒有,就是想通知也通知不了啊。
“沐禾師姐怎麼說?”
“不就是你家小狗難產,說要見你最後一面,後來什麼事兒也沒有嘛。”祝梨嬌忍不住笑道:“我說也真夠大驚小怪的。”
項雨汐牽強的笑了笑,也難為楚桃花竟然編出來這麼個爛藉口。
三個女人一臺戲,聊著聊著就夕陽西下月上枝頭了,那個傳說中的二期弟子還沒回來,不過寢室裡其他幾個小丫頭倒是都回來了。
又是嘰嘰喳喳的圍著項雨汐問了一氣,這熱鬧一直持續到沐禾進了院子。
“果然那丫頭還在山林,”沐禾掃了一眼道:“我一會兒單獨通知她吧,先跟你們說。”
沐禾朝著項雨汐友好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回來就好’。
“明個兒就是複試了,這複試是和二期弟子一起考的。”沐禾一本正經的交待道:“沒有時間截點也沒有通知考試專案,只要三天內最終到達中庭測試完根骨就可以了。”
這莫名其妙的內容惹得大家竊竊私語,項雨汐歪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可別問我,”沐禾笑道:“我也是一頭霧水,什麼都不知道。”
圍繞著複試的討論持續了沒一會兒,話題漸漸就偏離了。
“要我說你們多跟後來的接觸接觸,學學人家。”沐禾聽祝梨嬌抱怨初試難複試更變態的言論,搖頭道。
“她怎麼了?”
“人家天天天不亮就到山林裡修習,”沐禾說起來也是一臉的欣賞:“晚上天黑了才回來。是個有功夫在身的,也難得刻苦勤奮。”
項雨汐瞟了一眼費九,果然見她一臉驚訝,而祝梨嬌則是不服氣的‘切’了一聲。
項雨汐低著頭,倒是對這個二期的弟子越發的感興趣了。
熄了燈睡覺的時候,還有小姑娘怯生生的問了一句要不要留門,那二期新來的還沒回來呢。幾個人商量著留了個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