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葉家來信兒說你家中告急,要你有空回去一趟。”
項雨汐一時間吃不準到底是真是假,狐疑的看了一眼楚陶的臉色,楚陶眨了眨他的桃花眼,項雨汐放下心來。
“家裡出什麼事兒了?”項雨汐追問道,一副急切擔心的模樣。
“你別急,”沐禾勸道:“正巧習楚師兄奉命下山,便帶著你一道過去,連瞧瞧有沒有幫得上忙的地方。”
項雨汐眼眶一熱,身子深深地躬了下去道:“謝謝師兄師姐。”
“沒事,應該的。”楚陶虛虛的扶了一下項雨汐,道:“你可是資質上佳的好苗子,我可還等著你真正道我一聲師兄呢。”
項雨汐趁著楚陶扶自己的動作,揹著其他幾個人瞪了楚陶一眼,叫你師兄,你才應該真真正正的道我一聲師叔呢。
“有什麼要收拾的嗎?”楚陶站直了身子:“估計你心裡也著急,這就走吧。”
項雨汐聞言去自己的櫃子裡取出一個小挎包,衝著祝梨嬌、費九和軒墨陽牽強的笑了笑,揮了揮手。
“複試前我會回來的。”
費九倒是大大咧咧的也揮了揮手,道了一聲‘家裡有事用得上的儘管開口’。祝梨嬌卻是眼眶都紅了,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
“我那隻花花,早不知道瘋到哪裡去了。”項雨汐想了想拉著祝梨嬌的手開口道:“這些天沒見著,但指不定哪天又回來,幫我留心點。”
祝梨焦點了點頭,回身把臉埋在身後軒墨陽的懷裡,項雨汐看著一臉疼惜不敢動的軒墨陽,豎了豎大拇指。
於是,大家目送著項雨汐跟在楚陶的屁股後面,一溜小跑的跟著漸漸離開視線。
出了外院,楚陶有意放慢了腳步和項雨汐並排走。項雨汐揹著手反倒不慌不忙:
“怎麼了?哪個找我?”
“是掌門。”楚陶一時間要從師兄轉變為師侄的心理落差,還是挺大的。
項雨汐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暗自疑惑到底是什麼事情。兩個人已經繞了個不大不小的圈,又穿了個不大不小的捷徑,此刻已經穿過內院往內庭去了。
項雨汐左右打量了一下,見已經是僻靜的小徑,又距離外院有段距離了,細細感覺著周圍沒有人,才晃了晃手上的儲物手鐲。
楚陶面露疑惑的看著,卻見項雨汐手腕輕輕地內扣,隨即手上多出一把劍來。
錯,楚陶好奇的細看之下才發現,只是一把劍鞘而已。
“這是我跟師兄特別為你討來的,”項雨汐將手中的劍鞘遞給楚陶:“具體怎麼用我不清楚,你有時間自己研究吧。”
劍鞘的外觀很特別,銀白色的金屬光芒,摸起來卻偏偏是皮革的手感和質地。上面嵌著不同色彩的靈石,並不多,點綴得恰到好處,使整個劍鞘看起來華貴卻不俗氣,帶著收放自如的氣度。
楚陶接過劍鞘,入手即是沉甸甸的,上面的靈石摸起來溫熱,看那色澤和通透,便知是難得一見的上品。
“好東西,”楚陶當場就召出了自己的兵器,將它往劍鞘裡放,嘴裡不客氣的道著謝:“算你還有點良心,偶爾能想起我這苦命的免費勞力。”
項雨汐做了個鬼臉,大刀闊斧的往前走,嘴裡不忘回擊:“我只是覺得這東西挺好看,我又沒得用,做個順水人情而已,誰沒事兒惦記你?”
楚陶的劍似乎有些抗拒被束縛在小小空間的劍鞘裡,微微有些掙扎,不過劍鞘不知何故寒氣一閃,生生將那把桀驁不馴的劍包裹了進去。
“你不先滴血認主一下?”項雨汐想起了當初小師兄將自己手指刮破滴在儲物手鐲上的事情。
楚陶一臉詭異的看著項雨汐,老半天后,項雨汐摸了摸鼻子,訕訕道:“我說錯什麼了?”
“錯大發了,”楚陶搖著頭似乎一臉的嫌棄:“你不知道天下器械兵器是分等級的嗎?”
“當然知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項雨汐白了楚陶一眼。
“煉器的方式方法不同,等級不同,那麼收服的方法也不同。”楚陶嘆氣道:“這些都要因物什而定。”
項雨汐點了點頭,沒表現出多大的興趣來。
“算了,總之滴血認主的寶貝很少見的。”楚陶又摸了摸自己的劍鞘,滿意的收回了儲物戒指裡。
項雨汐笑了笑,沒有做聲,不過看得出楚陶很喜歡這個禮物。送東西自然也有講究,同樣的劍鞘,自己若是這樣直接丟給軒墨陽,估計這傢伙的臉色能把人凍死。若是給了止遠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