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受傷的保鏢也踉蹌著上了車,生子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就閃進了小衚衕裡。
生子很緊張,他把車開得很快,一邊奔著三義會總部去,一邊掀開祁宏的毛衫檢視傷勢,結果,卻被拍了一巴掌。
祁宏咧著嘴自己脫下了外衣和毛衣,生子這才看見,解開的襯衣裡面有一件金黑線相間的背心。看不出是什麼材料,有點像毛線也有點像玻璃絲。
祁宏摸了摸剛才被狠捅了一刀的胃部,疼的嘶嘶起來。
“什麼東西?”生子有點好奇的問。
祁宏沒有回答,他心有餘悸,如果不是這件黑楚文給他的寶貝,他肯定會一命嗚呼了。對方是誰還不知道,既然有膽量對他下手,就要有準備付出代價。三義會里,不是隻有宗雲海才可怕。
“生子,去蟠龍組的地下醫所。再給公司和海叔打電話,就說我要死了,這事鬧的越大越好。”
生子雖然不知道祁宏要幹什麼,但是他知道這個人肯定是有仇必報的,所以,就按照他的說法,大張旗鼓的通知了三義會——祁宏要死了!
黎明前的山頂就像世外桃源一樣的美麗,維爾拉著同樣興奮的阮少清等著看日出。在金燦燦的一線曙光爬上山頂的時候,某人有點燒包的讓騰鉄眾給他們照了一張合影。印在快門上的兩人親密的靠在一起,後面的炫彩讓他們看上去更加的幸福。
這是一次值得回憶的郊遊,維爾已經不記得多久沒麼玩過了。他喜歡看著阮少清笨手笨腳釣魚的樣子,喜歡看阮少清搭起帳篷時那一臉的興奮,更喜歡看阮少清到了晚上在帳篷裡興奮的睡不著,拉著他說了大半夜的話。儘管自己蓄謀依舊的“帳篷愛愛”計劃因為他過度的興奮而落空,但維爾仍然覺得這是一次讓他畢生都難忘的經歷。
看完了日出,維爾拉著戀戀不捨的阮少清開始下山。
“雲海。”
“嗯?”
“以後有機會,我想再來。”
“我比你還想呢。”
阮少清微笑著和他並肩走在一起,日出的光芒籠罩在身上,絲毫不覺得山上的寒氣過重。
一行人的車子剛剛駛入市區,維爾這邊還在和阮少清商量著把頭一天摘的山菜拿回去怎麼做呢,電話就像到了更年期的女人一樣響個不停。他按下接聽鍵不等說聲“喂”,對方就急切地說:“大哥啊,你這一天都去哪了?”
“怎麼了?”
“三爺中了一槍現在昏迷不醒,祁宏也被人點了,剛從鬼門關爬回來。”
維爾腦子嗡了一聲,立刻問道:“在哪裡?”
“三爺在魏老大的醫所,我們把祁宏轉到和平醫院了,大哥,你要過來嗎?”
“廢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以後,阮少清看出了他的變化,問道:“是不是工作上的事?”
“嗯。少清,我讓後面的四個人送你回家,我回頭再給你電話,好嗎?”
阮少清連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維爾讓前後車都停下,看著阮少清換乘另一輛車離開以後,帶著橫三跟騰鉄眾匆匆的趕往醫院。
病房前,七八個人看見宗雲海一臉陰沉的過來,就急忙迎上去。維爾一把抓住生子,就問:“怎麼回事?”
生子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以後,維爾繼續問道:“你看清楚那個男人穿什麼沒有?”
“就看見一件黑色的外衣。”
維爾想了想,沒有責怪任何人,推開了祁宏病房的門。
咦?這是什麼情況?剛從鬼門關爬回來的人,竟然趴在床上吊兒郎當的看書?
“你回來了,嚇壞了吧?”祁宏笑的有點沒心沒肺。
無奈的嘆了口氣,維爾真是拿這個祁宏沒辦法。既然他平安無事就好了,還是問問事情的究竟比較實在。
“說吧,你到底怎麼活下來的?”
“先別說這個,老三怎麼樣了?”祁宏也聽說了三爺的事,就等著宗雲海回來。
“他也被人點了,據說現在還昏迷不醒,我一會得過去看看。”
祁宏翻身坐了起來,說道:“一開始我以為是趙晶晶做的,可三爺也被人點兒了,看來不是……”
“停!”維爾制止了他的推論,問:“先說說,你為什麼沒事,連點皮都沒破?”
“誰說我沒事?看看!“祁宏舉起胳膊,把手腕上那個創可貼露給宗雲海看,對方有點想要一錘子敲暈的他的架勢。祁宏玩笑也開完了,就說:”爆炸的時候生子拉著我下車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