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清一臉愧疚的表情,為他清洗傷口。
“需要縫針嗎?”
“傷口不深,多包兩天勤換藥就行了。”阮少清坐在椅子上,把手裡被染成紅色的藥棉放在一邊,又取了一個新的為傷口消毒。他的心裡過意不去,還有些沉重,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他自己找不到理由。只是覺得眼前這個不是很嚴重的傷口在他看來非常的難以接受。
“這兩天你就住在我這,魯重不可能就這麼罷手。等我徹底解決了他,你在回家去。上班的話,我會安排人跟著你,放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
阮少清一愣,抬起頭看著他,問:“宗先生,我不過是曾經做過你的醫生而已,不是你的什麼救命恩人。我是個醫生,不管是什麼人我都會救,你要是把這件事當成了份恩德,我承受不起。”
“那你自己有能力鎮的住魯重那種人嗎?”
無話可說,可惡!阮少清憋紅了臉,扭到一邊去,不看他。
“在醫院裡你非常照顧我,現在你有了困難,我來照顧你這沒什麼不對。至於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不過是給魯重聽的。要他搞清楚,你阮少清是我三義會罩的人,誰敢染指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說著,維爾探過身子靠近了彆扭著的阮少清,小聲的問他:“我想照顧你,不行嗎?”
周圍頓時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他們的老大在勾引這醫生啊,那祁宏呢?老大不是剛和他……亂了,亂了啊!
這是對他第三次試探,維爾就不信,自己表現的這麼露骨,他就看不出來!
“我住下就是了,要是患者都像你這樣,我們醫生就好做多了。”
這醫生腦子有問題啊!三義會的兄弟們都看得出自家老大正在毫無節制地散發荷爾蒙電波,這醫生比絕緣體還厲害,愣是一點反映沒有。
維爾一點挫敗感都沒有,他早就察覺到阮少清在這方面不是一般的遲鈍,沒關係,慢慢來就好。
阮少清熟練的給上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