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一個人頭疼豈不是很不公平。
維爾在路上和跟蹤他的人玩了一個多小時的迷魂陣,才返回家中。
那些在公司把大哥弄丟的兄弟似乎並不著急,一是習慣了自家大哥神秘的作風,二是因為大哥貼身的那四個人和騰鐵眾都不急,他們急什麼。
因此,看見大哥回來以後恭敬的打了招呼以後,該玩牌的玩牌該聊天的聊天,該看門的看門,而維爾直接去了臥室,矇頭大睡。
到了晚上,維爾在家裡吃過晚飯以後,就混在幾個兄弟們之間開始打牌,那個從西區分會過來的大煙槍,一直在廚房裡,他時不時的瞄一眼大哥,看似很平常的樣子。
一場牌局下來,就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了,維爾說坐的有些腰痠,就讓騰鐵眾去廚房那點宵夜給他送到臥室去。
維爾在臥室裡等著騰鐵眾進來,待對方端著一碗燕窩屁顛屁顛的進屋以後,維爾就說:“五分鐘後,你把車停在後院的小門外面。”
“大哥要出去?”
“啊。記住,不管你看見什麼都不要說出去。回去也叮囑一下橫三,這段時間,你們要做啞巴做瞎子。”
“行。只要是大哥說的,我就照辦!”在他眼裡,大哥的話就是聖旨。
維爾笑了笑,說道:“這碗燕窩你吃了吧,等一會下去以後,讓廚房多做點,都讓兄弟們嚐嚐。”
“大哥,這可是上等的燕窩啊,那群兔崽子消受不起吧。太浪費了。”
“沒關係,整天跟著我餐不應時,偶爾吃點好的也無可厚非。去吧。”
騰鐵眾心裡這個樂,雖然這些東西以前也吃過,但這是大哥體恤他們辛苦的慰勞品,意義完全不同啊。
樓下,那些兄弟們一聽有極品燕窩吃都樂的合不攏嘴,客廳裡的氣氛頓時暴漲了起來,亂成一團了。維爾趁著他們不注意,就飛快的進入了那個可以通向外面的客房。
從窗戶跳出去穩穩的落地,趁著夜色的黑暗就溜到了後院的小門,開啟以後就看見騰鐵眾已經停好的車。
維爾四下看了幾眼,才上車發動引擎。
祁宏的家中,因為很久沒人住,大多的地方都有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維爾沒有開燈,拿著手電直接進了臥室。
臥室的床頭櫃,有一個戴鎖的抽屜,維爾拿出祁宏給他的鑰匙開啟以後,裡面只有一本護照和幾張銀行的支票。維爾先是戴上了手套,隨後在緊貼身的衣服裡面拿出一個牛皮紙的口袋放進了抽屜裡,隨後再鎖上。
這些事用了不到兩分鐘就辦完了,不過,他沒有馬上離開,關掉了手電筒以後,彎著腰移動到了窗子旁邊,微微探頭向外看了看。之後,他突然大力的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
躺在祁宏的床上,維爾滿意的不得了。
在祁宏的家逗留到凌晨兩點,維爾才離開,等到他回了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快三點的時間了。
騰鐵眾一直在外面偷偷的候著,看見大哥停下車順著小門進了別墅他也沒離開。
凌晨四點十五分,維爾開啟了書房的門,反手鎖上。
床頭上的鬧錶顯示已經快四點半了,怎麼還睡不著?阮少清翻來覆去的在床上像烙餅一樣,精神的很。
他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了,自打宗雲海走了以後,這心裡邊就像有好幾只爪子在撓著,心口、手心連腳底板都像是在著火,心煩氣躁到了極點。晚上給祁宏做按摩的時候,把人掐的直叫喚。心想幹脆睡覺算了,誰知,躺在床上以後,比白天還有精神。腦袋裡都是和宗雲海鬥嘴的事,越想越鬱悶,越想越精神,這天都快亮了,他居然一點睡意都沒有。
“唉……”煩躁的嘆息了一聲,正想找安眠藥吃,就被客廳裡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一跳。
會是他嗎?這時候能來電話的,也只有他了吧。不曉得是什麼東西在作祟,持續了一個下午一個晚上的煩躁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身體似乎不受大腦的指令,直奔著就去了客廳。
“喂?”阮少清拿起電話就發出了非常清醒的聲音。
“還沒睡嗎?”
真的是他!
“白天睡多了。”他扯了句謊話,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情形。
“少清,我很抱歉,白天不該惹你生氣。”這一句話是真心的,雖然當時自己的意圖明顯,但是回過頭去想想,實在不該算計這麼認真又善良的人。所以,他真誠的道歉。
“不,這沒什麼。你,你找祁宏嗎?”
“是有點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