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什麼傷?”
“槍傷。是我連累了他。”
阮少清驚愣不已!不過,很快就說:“讓他住在我這吧,我會照顧好他。你……你還好吧?”
“糟透了。少清,就一會,就讓我抱一會。”
阮少清沒有再動了,讓宗雲海的雙臂把自己緊緊的圈起來,帶進了那個結實又寬闊的懷抱裡。此時的宗雲海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賴在親人的身邊不肯離開。他的臉埋在肩頸上,摩擦著頭髮。他的手環繞在腰上,能夠感覺到他實質的體溫。他的胸膛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回應著同樣有力的心跳。
阮少清發現,自己對示弱的宗雲海好像沒什麼抵抗力。
傍晚時分,維爾獨自把祁宏送到了阮少清的家,最開始祁宏死活不答應,最後還是維爾的一番話說服了他。
“你也不想想,那些人明知道你是被陷害還願意跟你做賭約,他們心裡壓根就沒想過會履行諾言。你被監禁的這段時間裡,肯定會不擇手段尋找新的機會徹底把你除掉。因此,我的家和你的家都不安全,三義會的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說了。你也不用擔心少清會被牽連,其實,你到他家裡去才是最安全的。首先,沒人會想到,我竟然能大老婆送到小老婆的家養傷,啊,你怎麼有這麼大勁打人。聽我說完,一來,沒人會想到我能送你去少清的家,二來,少清是醫生,他可以照顧好你。別再跟我爭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見到阮少清的時候,祁宏有點不好意思的打了招呼,對方則是非常緊張的讓宗雲海扶著他進了房間。
答應了宗雲海收留祁宏以後,阮少清特意收拾了一個房間,單獨留給祁宏。也把家裡打掃的乾乾淨淨,希望能給負傷的人一個好的環境。
當他們把祁宏安置在床上以後,阮少清的職業病就上來了。開啟了包裹著傷口的紗布,仔細的看了看,說道:“嗯,處理的很好,這樣就可以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