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離開的她,只聽見砰一聲,就將他關在外面了。陳麗雲一向就不喜歡他,冷嘲熱諷說:“你還知道你有老婆呢!有本事再去外面拈花惹草,來這兒幹嗎呀!”
衛卿忙賠笑說:“嫂子,我以前那是年輕不懂事,現在不是都改了嗎!這次的事真是一場誤會,我知道我有錯,不過也得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是不?您不看我面子,也得看爸爸媽媽的面子是不是?”
陳麗雲皺眉,嚴聲斥責,“還是這麼油腔滑調!怪不得周是不饒你。夜深了,我要睡了,你先回吧。”衛卿知道她一向不好說話,唯有哀求道:“嫂子,你得幫幫我,幫我勸勸周是,她脾氣不好,我怕她氣壞了身體……”
陳麗雲怒道:“衛卿,你不反省自己的個人作風,還想讓我幫你?你在外面左擁右抱,回到家還想老婆服服帖帖伺候你,你說天底下有這麼美的事嗎?如果我是周是,別說不理你,一拳給你打趴下了!”陳麗雲作風嚴謹,平生最看不慣這種事情,所以一直不喜歡衛卿。
衛卿知道撞到槍口上了,一個周是已不好對付,再加上個陳麗雲,他唯有棄盔丟甲、逃之夭夭的份兒,在陳麗雲的痛哭聲中,抱頭鼠竄走了。
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衛卿翻來覆去睡不著。習慣了摟著周是睡覺,還真是不能忍受一個從抱著被子失眠,他想,無論如何,得想個辦法把她接回來。而首先要闖的便是陳麗雲這關,他自認不是對手,只有請高人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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