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響,她看也不看就接起來,鼻息粗重,壓抑著聲音說:“喂?”聽到裡面傳來一個疲憊的聲音,“是我,你在家嗎?睡著了?先開門。”
反應過來是衛卿,光著腳跳出去,連忙開啟門,見他渾身溼透站在門外,雨水順著頭髮滴進衣服裡,狼狽極了。周是顧不得,奔上前,一把抱住他,激動,感動,衝動……一時難以盡述,她說不出話來。
衛卿卻嚇的不輕,他剛才見她手上寒光一閃,忙問:“周是,你手上拿的什麼?刀嗎?小心傷到人。”周是這才記得將水果刀放下,拉著他進來,問:“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不是在歐洲嗎?”
他跟周是通話後,立即從德國法蘭克福飛回來,然後從北京轉機直接來她家裡。沒想到一下飛機,風雲色變,從車上下來,短短几步路,已淋的不成樣子。他抹了抹頭髮尖上的水,笑說:“我剛才嚇到了,以為你拿著刀要衝我砍過來呢。”周是打了他一下,催著他趕緊洗澡,別感冒了。她睡裙也被蹭溼了,於是找了寬鬆的T恤短褲換上。
衛卿大喇喇的披了條浴巾就這麼出來,周是紅著臉數落他不像樣子。他摟著她躺在床上,說:“你老公今晚就是有賊心也沒那個賊能力了。”頭埋在她頸窩,閉著眼睛,疲憊不堪,竟然就這麼乖乖的靠著,沒有胡作非為。工作整整一天一夜,還連續奔波十六七個小時,任他是鐵人也吃不消。
周是摸著他的眼睛,十分心疼,“不用這麼趕的,我爸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