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到來的新年,掙著最後一筆辛苦錢,而我卻和那些無事的老人一起,坐在公園裡,兩眼無神的看著這裡的花草樹木,老人們起碼還可以下下棋,玩玩劍,但我卻只是坐著,坐著,繼續坐著。
我叫王熙謙,八十年後生人,活了將近三十年的光景,還是一事無成,看著和我一起畢業的同學都已經買車買房,娶妻生子,而我還是一個活在這個茫茫人海的的邢州市內。
其實,我也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的,我也曾有過青蔥歲月,在學校時也和別人一樣,憧憬著美好的未來生活,我會有自己的事業,我會有自己的房子,我會有自己的老婆,我會有自己美好的將來,但是這一切,都被我剛畢業時的一次無意之舉,全部破壞了,原因竟然只是因為我的一泡屎而已。
那年剛剛大學畢業,二十二歲的年紀,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時候,我本以為自己可以做喜歡的事,掙喜歡的錢。這個時候,我二舅的工程公司剛剛成立,正好需要一個我這樣的大學生去幫他管理一下後勤,和行政公作,而我也學的是法律,和他公司裡的一些事項也能搭得上邊,所以就把我帶入了他的公司。
剛開始的時候,我什麼也不懂,只是跟著在工地上亂轉,他們口中所說的什麼750,650軋機的我都不懂,只是看著一個個成噸的裝置運來,而手下的工人一個個將這些裝上,一個多月後安裝完畢,就看到成噸的鋼錠子走過熱爐,穿過這些機器,最後變成一團簿簿的鋼卷擺在那裡。從那以後,我才知道,這叫軋鋼,我們所安裝的正是軋鋼機。
剛剛步入社會,對什麼都是新鮮的,人事物,好像一切都充滿著挑戰與趣味,我慢慢的開始熟悉圖紙,檢視進度,把每一個分散的零件都用大腦組合起來,就這樣,畢業後的第一年我學到了一些新的知識。
這一次,二舅在東北包了一個工程,是在一個工廠裡做二期的裝置安裝,而做為辦公室主任的我,也驅車趕往了那裡。
這是一個遼陽與鞍山搭界的所在,聽這裡的東北人講,這叫劉二堡,這個堡字發‘樸’音,我不知道是為什麼,就跟著他們一起叫劉二樸了。
下了高速,去加油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東北的寒冷,此時正是十月低的時候,在關內,人們還都只是線衣線褲,而在我剛一下車的時候,我卻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直鑽入我的腿中,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
“東北這嘎,賊冷啊。”我試著說了一句東北味的話。
“這還不是最冷的呢,再往裡走,才真正的叫冷。”加油的小姑娘對我說道。 。。
8 住宿地
8 住宿地
因為當時剛剛畢業,小夥我用一現在的話來講就是帥呆了,畢竟咱也上過警校嘛,身體鍛鍊的還是不錯的,中等的身材,瓜子臉,高鼻樑,還是算是看得過去的型別,加油時那小姑娘不停的看著我。
“那車是你的嗎?”她問道。
“當然不是了,是公司的,不過是公司給我配的車。”我笑道。
“你真好,這麼快就有車了,唉,我就不行了,在這破地方,不知道要幹到什麼時候呢。”小姑娘說道,一臉羨慕的神情。
“那你跟我上車吧,去我們那裡幹。”我說道,同時冷風也颳得我直抖。
“好啊,說走就走吧。”小姑娘加完了油,並收了我的錢。
“開發票。”我對她說。
便和這小姑娘進了屋子裡,他爬在桌子上寫著發票,而我則看到這裡左右都沒有人,便直接來到她的身後,輕輕的搭住了她的肩膀。
“別急,慢慢寫,我有時間的。”我說道。
那小姑娘看了我一點,沒有理會,接著寫下去。我不時的在她的臉上來回摸著,她的臉被風吹得有些幹。
“摸夠了吧。”小姑娘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非禮,把手中的發票遞給了我。
“有空聯絡啊。”我把自己名片交給了她,同時便轉身出去上了車。
“你小子,怎麼這麼色啊。”車上帶的工人對我說道。
“男兒本色啊,來而不色,非禮也。”我說道。
車上的工人,是從老家找來的,都是和我差不多大,有的比我還小的孩子,他們不想在家裡種地,只想著出來見見世面,於是二舅就帶著他們一起過來了,而我車上的這些,則是從另一個工地上調過來的人手。
因為之前談工程的時候,我來過,所以對這條路還是有些記憶的,三轉兩轉就來到了國道上,然後就順著這條國道走就能看到那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