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老處女,沒男朋友、沒結過婚,文學博士後,同時,是梅山旁支引魂一脈的傳人,叫林玲玉。
秦天展偷偷告訴我她認識這女人,圈子裡叫她鐵娘娘,男人不得近身的那種。
第三位,整天勾肩搭背夾著個公文包的型別,還有點兒謝頂,經介紹才知道是在機關工作的,叫陳軍。這傢伙道行很低微,據說涉足圈子純粹為了運氣,就是和洛乾坤私交頗深,我一開始特別詫異怎麼洛乾坤會選了這麼一個人來,後來辦事兒的時候我才知道洛乾坤的目光有多長遠。
我們辦這個民間組織,按照我們國家的程式,是要到民政局去註冊民間社團的,否則以後會各種麻煩。註冊手續各種繁複。有了這位機關工作的朋友,透過他的人脈,我們很快就辦下了一套手續,而且,我們還認識了幾個體制內的朋友。
當然,主要交流都是靠了秦天展和蕭玉兒,我只能跟在後面犯慫,但是,民間社團的主要領導填的是我的名字,那一刻起,我只能肩負起這個責任來。
由於當時邪教組織的確開始在各行各業蔓延,所以我們的行動是得到了一定支援的,只是團體官方名稱安的特別具有黨性,我看著各種想笑,叫做:啟明星反邪教社會公益聯盟。
而事實上,在私底下,無論圈內還是圈外,我們這幫人都被叫“易面者”,因為我主要在圈內出名的事蹟,就是以蝕骨之術把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而小安嫌這名字不夠霸氣,直接給我們外頭掛了個招牌,叫什麼“碎臉俱樂部”,我當時就對著文藝病的傢伙無語了,而她說,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改頭換面,還有粉碎無臉人、面具人的陰謀,所以叫“碎臉”非常符合我們的目標,也夠霸氣。
組織建立之後,她還把整個一層倉庫清空,裝飾成了一個新的酒吧,弄出了吧檯,而二樓的吧檯和茶几擺的更緊湊了一些,做出了會客廳的樣子,還隔斷出了一個小房間,給那個經常來俱樂部住著的吳正榮使用,後來這貨嫌吳正榮的位置離自己房間近,呼嚕聲大,居然把我的房間還給了吳正榮,我住進了那個隔斷間,隔斷間的門口還給我釘上了塊牌子,寫著“會長辦公室”,其實那裡頭除了一個組合書架書桌和一張床之外,連衣櫃都是後來我自己去買的。
而這一切裝飾的資金,和我們最初平時的消費,都來源於兩個人,蕭玉兒和洛乾坤。
也是那時候,我發現蕭玉兒是個花錢一點不在乎的人,而洛乾坤也確實是個隱藏很深的富豪。
資金、人脈、地盤都有了,我們終於開始承接業務和展開調查了。
小安和吳正榮負責一樓酒吧的經營,吳正榮這個廚師在酒吧建立之後才開始有了用武之地,他會做西點,也會調酒。
同時,小安也和秦天展一起負責網路部分的調查。
記得我說過,之前秦天展曾提起,自己大學的時候是個搞t的,他的網路檢索能力不弱。
而蕭玉兒則聯絡她的師弟秦劍鳴以及其他警界的朋友,負責外部調查。只是秦劍鳴自上次回內蒙赤峰之後,便一直都聯絡不上了。
那個叫林玲玉的老師,按照洛乾坤的說法,應該屬於“武將”的型別,說是她比我們都有手段,但是我真看不出來這個三十幾歲臉上寫滿了“老處女”三個字的大姑娘會有什麼強力的手段。
陳軍的作用,則主要負責協調。
我這個會長,一開始整天渾渾噩噩的,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對秦天展、小安和蕭玉兒他們整理出來的資訊進行篩選,理順思路,看看那些對我們的調查有用。弄完之後,就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玩兒遊戲上網,每個正形的。
每天我實際上都很焦慮,太多的事情沒搞明白,二叔、無臉人和麵具人好像都沉寂了,這種沉寂讓我師傅的不安。估畝乒亡。
而我們,也始終調查不出非常有用的線索來。
直到半個月後的十一長假末,忽然有一單生意找上了門,那天,我們照樣經營酒吧,短短半個月,新開的酒吧已經為我們積累了些錢,但那晚上來的人,卻不是來喝酒找樂子的,那人走進酒吧,沒有看在一邊暫時充當駐場歌手的小安,沒有看調酒的吳正榮,而是直接來到吧檯旁邊,把一樣東西拍在了吧檯上,低聲說:“我找劉洋。”
當時,我在吧檯一側打瞌睡,愣了一下,即刻站起來走上去。
那時候,我看見,他拍在桌上的東西,居然是一塊木頭疙瘩!圖騰!
我心裡咯噔一下,伸手去拿那圖騰,圖騰在手中,我竟覺得有些熟悉,這種熟悉感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