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無法停止不斷的進攻。
棺材被我們破壞了大半,鏡宇已經迫不及待的朝龍血樹的方向衝過去,但是那裡的陰氣屏障依然存在,陰氣如同一把把風刀一樣到處猛刮,就像是在龍血樹周圍形成了一臺大型絞肉機一般,鏡宇卻好像完全不顧及這些,我趕緊衝上去拉住了她,大聲吼道:“你瘋了嗎?”
鏡宇咬了咬牙,退了幾步,一個勁兒的喘著大氣。
我說道:“別衝動,先破壞那些棺材,快!”叉記吉血。
鏡宇這才閃到旁邊去,繼續攻擊龍血樹旁邊的棺木。
不過一會兒,周邊的灌木已經被打得差不多了,終於,我感覺清正之氣還是湧了出來,不過這個時候,還只是從上頭往下傾斜而已,我只感覺半空中有淡淡的溫熱感,我要的不止是這樣。我有些愕然,明明棺材陣已經破了,還有什麼遏制住了清正之氣外洩?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龍血樹的樹冠處,居然暗光浮動,靈目細看之下,我居然發現,那上頭貼著一張符籙。
“怎麼可能!”我不由得低吼一聲。
這時候,鏡宇才開口,說道:“你現在知道我剛才為什麼要衝鋒了麼?這人很愛用損招,他把四周佈置完畢之後,讓自己的門徒將符紙貼在龍血樹樹心處,大陣成了之後,破陣的人必須穿過陰氣形成的風刃陣才可能碰到符紙來破陣。不過……他自己的門徒,也就被困死在裡頭了。”
“這畜生……”我咬牙說道。
鏡宇卻又說:“這麼說,你還會阻止我穿過風刃去破陣嗎?”
我想再次阻止,鏡宇的目光卻落到了我身後,我回過頭,小安、秦熙、蕭玉兒、蘇穎、伍大師和陳祖澤,依舊在和王龍子纏鬥,王龍子背對著風刃,大約是在不斷吸納著陰氣,雖然被牢牢牽制,但卻沒有絲毫疲憊的意思。其他幾個人,卻已經開始漸漸力不從心,尤其是小安,幾次鬼爪對下來,她身上已經留下了不少傷痕。
我咬牙,說道:“我去!”
但鏡宇卻推了我一把,說道:“算了吧,你爬樹有我快嗎?!”說完,竟直直的朝風刃衝了過去。
鏡宇衝過風刃的剎那,一陣血霧瀰漫了我的雙眼。
 ;。。。 ; ; 那穿著道袍的老頭縮回了手,冷笑一聲,說:“鬼紋一脈?在我腦子裡,只有兩種術法。 ;一種是我的術法,一種是別人的術法。我並不在乎是否鬼紋一脈,又或者是……別的什麼門派……”說完之後,他忽然抬腳一踏,頓時,他面前的地上,竟憑空竄出兩個木棺材來。棺材破土而出後上端崩裂而開,竟同時伸出兩隻手來,兩隻蒼白乾瘦的手,死死扣住裂開的棺材板,接著狠狠一拉,整個棺材開啟,兩個眼神空洞,渾身乾癟面板蒼白的人一步步走了出來。我當時呆然了,這兩個人,雖然已經算是瘦得面目全非,但我還是覺得有些熟悉,而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小安先瞪眼說道:“何老闆……何老闆的……母親……”
我一陣不寒而慄。
對了,這就是那兩個人,南方別墅一案,別墅當時的主人何老闆被當場嚇死,他的母親當時被邪魔奪舍,由伍大師和潛伏的管家陳祖澤出面解決,魂魄俱滅。
兩人雖然都是個死,但皮囊的確還在。
奇怪的是。那個所謂的蟄伏多年的管家陳祖澤,難道就沒有想法子處理掉這兩具屍體麼?怎麼這兩具屍體會出現在這裡?
道袍老頭冷冷說道:“我王龍子從進入圈子以來經歷過的兩次部署失敗,都是你們從中作梗,我佩服你們,也恨不得殺了你們。”
我愕然。
王龍子繼續說道:“第一次,我的徒弟久居南方趙家別墅,奪捨生存,以趙家別墅大宅做到場,人皮縛魂之術煉化己身。多麼完美的佈置,卻被劉洋和幾個毛頭小孩子,加上一個半吊子老道士給破壞了。呵呵……也怪我徒弟不爭氣啊!第二次,我佈置協助儺教邪脈會蠱術的傳承之人利用南方沿海那所高校樓底下的棺材修煉。居然又是被你劉洋給破壞了,哦,對了,殺人的好像是另一個人……”
他目光冷冷的落到了鏡宇的身上:“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是我的剋星啊?哈哈……”
鏡宇沒有說話,從側面我看見她握緊了手裡的短劍,似乎隨時準備衝出去。
我也算是終於明白,那口被林一深埋的棺材,為什麼會輕而易舉的被那個傳承之人發現了,我當時就說,就那人的道行來看,絕對沒這樣的本事,所以絕對幕後還有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