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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林玲玉又補充道:“具體在多少個學校,出了多少份檔案,做了多少瞞天過海的工作,打了多少馬虎眼。我也不清楚。但是其中總有某個地方應該知道這個人的真名。”
“你還準備繼續去調查麼?”我問道。
“嗯,我回來休息一段時間。暫時等等那邊給的訊息。”林玲玉說道。
我當時覺得這件事差不多算是妥帖了,心裡也沒有做太多想法,而蕭玉兒告訴我,她那邊,雖然沒有太多收穫,但是卻給我們俱樂部新引來了一個成員,只是那個人,目前還在幫助蕭玉兒調查更多的資訊,並沒有跟回來。
蕭玉兒給了我一張那人的名片。意思是讓我貼在俱樂部的名牌欄裡。
忘了說了,自從俱樂部抵定,小安就在二樓室內一側搞了一張成員名牌欄,所有入會的成員都把名片貼在那個地方,我和小安當時就是倆無業遊民,也去做了兩張名片掛上去。秦天展那貨名字都是假的,直接掛了個幾乎空白的名片,上頭就四個字:無名傻x。
當然那四個字我幫他打上去的。
也是透過那張名片欄,我才知道,蕭玉兒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區域經理,這個直接讓我汗顏了很久。
敢情她這經理可以不用去公司的?
而拿到蕭玉兒給我的那張新人名片,我就有些啞然失笑了。
唐英,女,x市市野生動物園飼養員。
我擦……
“養畜生的?”我抬眼看著蕭玉兒。
“注意你的言辭。”蕭玉兒冷哼一聲,說道,“可能在我眼裡。你這樣的男人還不如貓狗有本事。”
“噗……”我直接無語,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不過這姑娘多大了,養什麼的?”
蕭玉兒還沒回答,一旁一直在操作電腦的小安忽然轉過臉來,說:“怎麼,要不要再問問是不是單身,有沒有物件,是否需要考慮你這種沒車沒房脾氣不好沒特點,沒本事還愛裝逼的男人?”
“我這就是隨便問問。”我當時很窘迫。
而蕭玉兒也沒理我,直接轉身離開,我估摸著她也是不想和我說話了,於是轉而問道:“蕭玉兒,那什麼,秦天展聯絡過你對吧。他的神情查的怎樣了,他跟你說了麼?”
蕭玉兒扭過臉來,淡淡說:“沒有,他只告訴我,時間緊迫。而且讓我的思路不要被誤導了,蘭州的案子,和我們查的案子沒有任何關係。”
我點了點頭,說道:“他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這時候,蕭玉兒好像沉默了一會兒,又轉過臉來,說道:“我聽說,你去了一趟北京,查到了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說:“線索都斷了。”
蕭玉兒嘆了口氣。這個時候,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忽然略過我望向了我身後,仔細看過去,我感覺她好像在看小安,我頓時覺得不安起來,想起了那個時候那條莫名其妙的簡訊……“當心小安”。難道,我果然是猜對了,蕭玉兒果然是收到了這樣一條簡訊,所以當時才會表情有變?
但也就是一瞬間,蕭玉兒的臉已經再次移開,自顧自的走了出去,留著我一個人在原地發愣。
不得不說,雖然蕭玉兒和林玲玉兩人帶回來的資訊都比較重要,甚至可能是很多事情的轉折點,但對於當時來講,這些資訊其實並沒有給我們什麼繼續調查的大致方向,我依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依然不知道該從什麼方向調查下去,好像也只能等著他們利用人脈來給我們一些答案然後繼續猜測而已。我腦子依然比較亂,於是讓小安儘量關注微博,同時關注各個高校的有關資訊,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當然,我知道這麼調查其實也是抓瞎。
我那時候就想去外頭走走,到樓下去買了包煙,直接沿著馬路往前,鬼使神差的,我居然來到了上次和那降頭師對決的那棟樓前,那棟樓裡的人,大概都還不知道地下室裡那場由我造成的血腥殺戮,更不會知道他們周圍居然發生過足以顛覆他們世界觀的恐怖事件。於是,我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我走進了樓道里,和幾個租房的學生擦肩而過後,準備一個人去地下室看看。
我繞過樓道後,發現那地下室的門還是半開著的,門鎖依然是壞的,和那個時候一樣,我走進地下室去,裡頭一片漆黑,我開啟手機電筒照射過去,我驚奇的發現,地下室裡好像有些奇怪的變化,我發現地下室一側的牆壁居然塌了下來,這種老式的樓房牆壁很厚,足以掏出一個衣櫃來,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