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陣法困住,後來我報警讓警察衝進陣中破壞陣法的事情麼?”
“對,我記得,是嫩模的臉和面板變成木頭的那個案子。”我回答。
“是的。”秦天展說道,“那次,我們看見無臉人遠遠的站著,就先入為主的以為,他就是佈陣的那個人,實際上,你仔細想想,他如果要殺我們,不需要費這個事兒,之後有很多次,無臉人出現,都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原因就是,他要殺我們,根本不用大費周折,以他的實力,就算是洛師爺也不一定能敵得過,何必要這麼玩我們?”
“是……是啊……”我不由得顫抖了,這些細節,我從前一直沒有注意,但現在說起來,果真是這樣。
“所以,與其說他是要殺你,倒不如說是在幫你。”秦天展說道,“就如那次,我也是看見無臉人遠遠站著,才獲得提示,想到只要有人從外向內衝進來,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把八門的氣息給擾亂,我們也不必糾結與什麼走生門還是走死門的問題上了。”
“你是受到了無臉人的提示。”我說道。
“是的,很多次,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都是這樣,除了無臉人當著我們的面殺人的時候,其他時間,他基本都是在幫我們,提示我們。”秦天展說。
“可偏偏十幾年前,我的父母,還有那些圈子裡的人,卻都是無臉人殺的。”我又說道。
“是……”秦天展回答。
“這個人,我很可能認識,”我說道,“對不對?”
秦天展沉默了好久,才說道:“是,很可能,雖然我也不確定我的想法對不對。”臺扔東亡。
“所以你的語氣才變成這樣,所以你才不敢貿然說出口,其實你心裡有答案了,這個人到底是誰。”我近一步逼問。
“我……有一個很模糊的答案。”秦天展說道,“不過,還有一點我弄不清,無臉人是一個組織,這個組織的作用到底是什麼,什麼時候建立的,無臉人,又為什麼會成為無臉之人,他們到底修煉了什麼術法,如果這一切都弄不清楚的話,我們即便查出無臉人是誰,我們也打不過他們,永遠都打不過。因為,據我所知,無臉人手裡自如操縱著儺教兇術中最陰毒的那一門術法。”
“什麼術法?是不是劫火?啊?”
“對,劫火,燒穿一切的劫火。”秦天展說道,“比白磷彈還要可怕,可以憑空燃燒,只要沾染到身上一點,就會一直蔓延,直到燒穿目標的心肺。更可怕的是,被劫火燒殺的人,魂魄亦會化成荒魂,永遠困頓遊蕩在天地間,隨風而走,不入輪迴。雖有神識,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遍嘗時間最永久的無奈。”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劫火那道符的繪製方法,其實我也學會了。
上次還因此被洛乾坤罵了一頓,捱了一巴掌驚魂掌。
而且,我也看到過劫火的力量,洛乾坤那時候被無臉人用劫火困住之後,幾乎不敢移動半步,最後還滿頭大汗。
這麼強的對手,到底是誰,我又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擊敗他們?
。。。
 ;。。。 ; ; 解決了吳正榮,我換不返回地下室,而當我回到地下室所在的樓道里時,洛乾坤已經走了出來。他告訴我,降頭師的屍體他已經處理了。地下室這個時候陰氣逼人,最好暫時不要進去。我當時心繫小安的安危,也沒多想,和洛乾坤一起回了旅館。
回到旅館之後,我直奔小安的房間,直接推門就衝了進去。
但我很快就出來了。
我不是自己出來的,是被小安一腳揣在小肚子上,捂著肚子滾出來的。
我衝進去的時候,小安正好**著上身在給肩膀上的傷口上藥。我跟她認識這麼多年,她那深邃的事業線我見過無數次,她這磅礴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但是,這魔鬼身材我還沒欣賞夠三秒,就被踹了一腳,而我回到客廳裡,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洛乾坤又已經不見了,林一也不知去向,這一對師徒,也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我在外頭憂傷我被踹的那一腳,而小安已經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說道:“以後你進我房間之前,先敲敲門,這是基本的禮貌。”
我沒說話。低著頭。
她忽然說道:“你怎麼渾身都是血,你受傷了嗎?”
我趕緊擺了擺手。
她又說:“你殺人了。”
我嘆了口氣,說:“你別那麼緊張,我這是殺敵,不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