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回頭看著小安,長長吐了口氣。
她也沒說什麼,走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辛苦……”
我看她那樣子有點兒似笑非笑,好像是忍不住笑。
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小安又說道:“別管那麼多了,還是先回賓館吧。”
“賓館那邊還能去?”我說道。
“我剛才試探過,鬼紋一脈的人沒有在我身邊了,他們一定想不到我們還敢回到那裡去,我們到村子裡頭找個地方住著,我手裡這個東西……”她看了看那顆滴血的珠子,說道,“這個東西我們可能需要那裡的陰氣來鎮壓一下。我能感覺到,這裡頭有很大的怨力聚集。”
我不敢怠慢,點了點頭。
我們很快就在學校對面的村子深處找了個地方住下,依然是隻開了一個房間,這個時候我也沒啥好忸怩的了,我的確是不希望小安離我太遠,倒不是因為我想要保護她了,反倒是我非常清楚自己一個人恐怕應付不過來那些危險。連那麼一個瘦小的女孩子,這個時候我都打不過。
住下之後,小安才告訴我,今天上午雖然節外生枝,但是還是調查到了一些東西,而且她聯絡上了之前玩的比較好的幾個師妹師弟,關於那兩棟宿舍樓,之所以被封,有各種不同的說法。
不過當初為什麼只做半棟,說法都比較一致,就是因為,人工湖後面的山實際上是一座墳山,同時也是四十多年前的刑場,死者無數,在修建那幾棟樓的時候,又因為做工期間死人而鬧出了糾紛,所以當時還有些迷信的校長,請了個所謂的高人過來看風水,那高人用了個什麼以陰制陰的方法,才平息了這些事情。據說方法就是在那地基下頭埋了個什麼東西,並且交代校方房子每層樓都要留一個不住人的房間,來接納那些偶爾可能來的“特殊客人”,房間一定要陰冷潮溼,偏僻。可以放東西,但絕對就是不能住人。
另一方面,房子裡只能住女生,不能住男生。
這些事情校方基本都照做了,房子也因為工期延誤、資金不足草草收場,為了節省開支只做了一半就縮小了規模。
那時候學校甚至有人提出來不要讓人再去那房子裡住了。
但是由於宿舍實在緊缺,還是安排了小安她們院系的女生住進去,住了好幾年,都沒出什麼事兒,直到小安畢業也沒出什麼事兒。
誰知道,就在一年前開始,那棟樓裡卻開始怪象頻發,一年之間居然死了十二個人,還發生了兇殺案,簡直比富士康還厲害……
。。。
 ;。。。 ; ; 我一個箭步擋在那個女孩面前,那女孩怯生生的看著我,也不走了,不停的玩弄自己的衣角。看起來特別緊張。
這個人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的大學女生而已,而且肯定是班級裡那種非常不起眼的角色,但她周身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卻騙不了我,我伸手捏出一張符紙。符紙一段抵在那人的腦門上,那人驚慌失措地退了一步,微微張著嘴,好像特別害怕,一言不發。
我說道:“你是圈子裡的人,不用裝蒜了。”
“我不是……”那人低聲說。
“我還沒跟你說什麼圈子,你就知道你不是了麼?”我厲聲問道。
“我……我什麼圈子都不是,我不知道什麼圈子不圈子的。”那人心態顯然很不好,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又問道。
“我來……我就是隨便逛到這裡來的。”那女孩說的話顯然不具有任何說服力。
我冷笑一聲,說:“你如果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那你就應該清楚這是什麼地方,應該知道這幾棟樓裡頭有什麼。”
“我知道。”那女孩說。
“那你還來?”
“誰!誰規定了不能來了!”一瞬間。那瘦小的女孩子居然開始耍橫了,“我就來怎麼了?學校又不是你家開的。”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清楚的看見。她的下巴一側一片紅暈,我想她是情緒激動了,而由於情緒激動或者緊張,導致她露了餡,她下巴上那紅色的斑紋逐漸明晰。這傢伙,是個傳承之人,絕對沒有錯!我笑了笑,說:“好吧,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我就只好逼你說了。”說完,我反手準備將那道符貼在那女孩子的胸口,這個時候,那女孩終於按捺不住了。忽然從身後抽出一樣尖銳的東西來,朝我脖子上扎過來。
果然,看起來越是不起眼的人,越是狠辣。
我一把抓住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