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衝上去跟著一起踹,踹了半天,轟的一聲,那牆居然真讓我們給踹開了。
我們三個迅速衝進了踹開的牆洞之中,那地方居然有個向下的樓梯,黑黝黝的,不知道底下有什麼。
秦天展走在最前面,我們倆跟著下去,沒走幾步,秦天展忽然停住腳步,向下指了指,我打眼一看,居然發現那下頭閃著幽微的燈光。這裡居然有個地下室,而且地下室裡似乎有人。
秦天展更加小心了,我也絲毫不敢造次,一點點的往下挪,而就在這時候,忽然,下頭竟傳來了人聲:“你們不用小心翼翼的,我知道你們來了。”
我幾乎被嚇愣了,但秦天展卻搭上了腔,說:“果然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們先下來看看吧。”下頭的人說道。
我是不想下去了,但秦天展依舊在往下走,我很是無奈。
很快我們到了地下室底層,這底層的一切,說實話,已經足夠我做幾個晚上的噩夢了。地下室底層的左右各有幾盞壁燈,如果說樓上走廊裡的壁燈還看不出是人皮製作的話,那這幾盞壁燈分明一眼就能看出是人皮蒙的,上頭甚至還帶著人體一些器官的輪廓,還有道道血絲。壁燈的下頭是沙發和椅子,那些東西,分明都是由白森森的骨骼構築而成,椅背上似乎還別出心裁的鑲上了幾顆人的眼球。中間的桌子是木質的還是人骨所造的我看不出來,我只知道那外頭也蒙了一層寬大的人皮,而桌子上,放著被掏空了的頭顱,頭顱中栽種的玫瑰嬌豔欲滴。
我是到了什麼地方了,特麼這是西方的地獄麼?還是陰朝地府?
“這些都是你做的?”秦天展問道。
這時候我才發現,那一堆人體器官、骨骼構成的房間角落裡,有一個人站了起來,那人分明就是早上來接我們的傭人,那人聳了聳肩,說:“你覺得會是我麼?”
“你到底是什麼目的?”秦天展又問。
“你覺得我是什麼目的?”那人又說。
“你是人是鬼……”這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嚇傻逼了,問出了一個腦殘問題。
而對方的回答更讓人無語:“你覺得我是人還是鬼?”
“這貨在拖延時間。”秦天展忽然說著,手裡已經抽出一張黃紙來,估摸著是要直接畫符收人了,但就在這時候,突然“嘭”的一聲,地下室的門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開來,一個人影從樓梯上迅速的竄了下來,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一張黃紙直接拍在了我的胸前,與此同時,我看見那人影一閃,一張黃紙拍在了小安的胸前……接著又是秦天展。
短短一瞬間,我居然不能動了,我看了一眼秦天展以示求救,但秦天展居然滿面驚訝,說了一句:“我操,怎麼可能?!”
看來他也不能動了!
我懊喪的回過頭來,這時候,我才看清那個往我們胸口拍黃紙的傢伙,那人就站在樓道口,冷冷盯著我們,是個中年人,矮個子,微胖,地中海謝頂,還蓄著八字鬍,說實話,就那副長相,現在讓我來回想都記憶猶新,那傢伙的樣子就像是古代的奸商,但是偏偏居然穿了一身的道袍,還拿著個拂塵,裝模作樣的,尼瑪這特麼是在演電視劇呢?林正英都死了好多年了!
“你誰啊!”我不由得大吼一聲。
“貧道……”
“頻你大爺道,你當真演電視呢!你啥玩意兒!”每次危急關頭都能激起我那陣虎勁兒來。
“哼。”那人吹鬍子瞪眼,操著一口根本聽不太明白的方言普通話,說,“你們三個是生魂,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作祟,趕緊說!”
“生魂?!”這次連秦天展都疑惑了。
剛剛秦天展才提過生魂,怎麼咱們三個就變成生魂了,我們仨明明是人啊!
“怎麼,你麼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離魂了?”那禿頭道士說。
“怎麼可能!離魂之中再次離魂,怎麼可能做的到!”秦天展也越來越不淡定了,大聲說。
“你們如果不是已經成了魂魄,怎麼可能中我的司陰符?”那禿頭又說。
看來這貨也是秦天展所說的“圈子裡”的人,只是這一切太蹊蹺了,我腦子算是完全被搞亂了,甚至已經開始害怕去思考這一切了。
而這時候,秦天展也不說話了,那禿頭道士反而忽然一掃拂塵,說:“這下事情複雜了,不行,先送你們回去……”他話音猶在,我忽然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像是跌進了深淵中似的。
但不過片刻,我就覺得自己睡在了一片柔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