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不要在門外放畜生。原來二叔是已經感覺到了毒蛇的臨近,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然而,儺教邪脈的人,顯然是太過輕敵了,這份輕敵給了唐英機會,也給予了他們重創。
唐英一擊成功之後,蘇穎也將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圈,像是變魔術一樣,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那麼一大堆符紙,符紙在空中跟隨者他的手形成了一個大圈,大圈即成,那命已經受傷的儺教邪脈腳下,冒起一陣勁風來,這股勁風立刻把他吹得站立不穩。
我趕緊揮手施術。這個時候,使用驚夢魂牢,應該是最有效的。
可我還沒有抬手,另一名儺教護法卻已經竄到了我面前,我本能的向後急退,那人衝上來,迅速結下手印,接著竟向我連續推出了好幾掌,每一掌,居然都帶著特殊的陰寒之氣,那並不是陰氣,而是真正的寒氣,我清楚的看見,自己的旁邊散開一陣陣的霜花,霜花飛舞之間,我的退路好像已經被封死了,我回頭一看,自己身後也形成了一層厚厚的霜花,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和錮術可能差不多,但是可能比錮術更陰毒。
我只能雙腳死死定在地上,不敢後退。
但是,我一向來只是比較擅長錮術,遇上這樣近距離的進攻,我簡直完全亂了陣腳。
這時候,忽然,一道黑影從旁邊竄過來,直接撞開了那儺教護法,我只感覺面前霜花斜飛,寒氣逼人。那個撞開我敵人的傢伙,直接撲倒在了地上,我看到了那是秦天展,但我沒有空理會他,我更沒有時間去感激他,那時候的我,似乎根本沒有想到感激這回事。
我提著桃木劍衝向了那名儺教護法,一劍朝他胸口挑過去,那人伸手抓住了我的劍刃,頓時,我的劍身上開始不斷的凝聚出霜花來,向我的手臂蔓延而來。我狠命往那儺教護法胸口一送,但由於他的阻攔,我這一劍刺的有些偏,直接刺進了他的肩膀之中,他肩膀傷口的鮮血湧了出來,直接灌入了桃木劍的劍身裡頭。
我手腕一轉,一挑,再一拔。
他的肩膀立刻被我挑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迸濺而出,卻立刻化成血霧,印在了我的劍身上。
我橫劍一劈,想要劈下他的頭顱來,但他依然靈活,後退了幾步,我剛要繼續進攻,卻感覺一股如刀子一般的旋風朝我颳了過來,立刻,我的肩膀上、手臂上、到處都被刮出了血口子,扭頭之間,我看見另一名儺教護法,正在朝我不斷施術。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進退兩難。
這時候,柳問天和誅邪一左一右朝那儺教邪脈護法襲擊過去,誅邪向空中一指,四柄黑色的長劍,封住了那人的行動,柳問天一劍挑上去,恰好一劍扎進了那人的胸口。
而柳問天卻被風刃給擊飛了出去,身上也是傷痕累累。
秦熙向過來幫忙,但絲毫靠近不了那個操縱風刃的儺教邪脈護法。
我看得出來,誅邪剛才以一敵四,已經浪費了不少修為靈氣,這個時候雖然依舊有著壓倒性的優勢,卻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那四名儺教邪脈護法,卻是抵死反抗。
可就在這一刻,一聲巨響,把我們的眼光都吸引了過去。
巨鼎,在這一刻,轟然倒地。
 ;。。。 ; ; 我想去扶二叔,二叔卻一揮手,制止了我的行動,他忽然仰天大吼一聲。紫you閣 ;頓時,火焰包繞了全身,那灼熱的氣浪直接把我逼得退到了高臺邊緣,這個時候,連誅邪和那四個戴面具的傢伙,居然都已經被這股氣浪逼退,有一個戴面具的儺教護法不自量力。企圖催動某種陰邪之力凝結而成的寒氣來抵禦這股火焰,結果卻被直接撞飛了出去,落到了風刃陣中。傷的不輕。
二叔在火焰中,臉龐開始融化,上衣也開始化成灰燼。
不過片刻,他上半身已經完全被火焰包繞著。
而他的臉,早已經變成了那無臉人的模樣。
“二叔!”我的嗓子已經徹底啞了。
而黑袍人卻緩步走上來,說道:“好!好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劫火的真正力量,你是圈子裡劫火之術用的最嫻熟的一位。今天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吧!哈哈哈!”說完,他把手裡的黑色長劍推了出去,這一刻,熱浪和陰氣同時擴散,形成了極其怪異的情況。
火焰幾乎燃燒了高臺上的所有木料,但是有的地方,卻凝結出霜花來。
火焰融化了霜花,但霜花很快又會覆蓋另外一片火焰。
我站在原地,已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