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這是出門去別人家,馬氏想一想,還是把昨天去郭家的那件衣服拿出來換上。如意兒在旁邊道:“娘你去看大堂哥,也帶上我吧。”
“昨天一天我看了兩回,今天不再去了。”馬氏對女兒道:“去得多了,讓人看輕。”如意兒骨嘟著嘴:“這有什麼,那不是大堂哥。”
馬氏對著女兒笑:“你愛聽戲,沒聽到戲上說,貧富不能相交。這不能相交,就是不能交心,不能心對心,那是你大堂哥沒錯,要等你父親再發一筆財,就是你嫡親的堂哥了。”
“娘你最愛這樣說,大伯和大伯母、堂哥,從來不這樣。”如意兒再還一句,見母親已經走出門。
馬氏直奔街口酒肆,來找毛家掌櫃。
高高的舊酒幌子飄著,上面硃砂寫的大字“毛”揚在秋風裡。灰衣帶藍圍裙的小二站在下面喊:“好酒來一碗,”
馬氏徑直過來,對小二道:“小癩子,你家掌櫃的呢?”她到近前,小二才後退一步:“呦,這不是郭三奶奶,三奶奶,你好稀客。”
“只知道扯,我問你家掌櫃的,縮頭在哪兒待著呢!”馬氏笑罵一句,小二才摸著頭笑,高聲喝一聲:“有客來尋掌櫃的,是個女客。”
這才一大早沒有客人,店裡只有幾個夥計、上灶的。大家一起笑,來罵小二:“胡扯!”馬氏哼哼幾聲:“要是知縣娘子,你倒是敢這樣!”
說到這裡馬氏又要痛恨周家的丫頭鳳鸞,她尋常在家裡,也只能算是小門小戶。要是尋上郭樸,雖然是重傷的人,也是有朝廷誥命的。
這樣一想,馬氏大驚失色,是了,郭樸升任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