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3 / 4)

王管事卻是招攬士人,引會州官,樣樣來得。孫季輔抓走不少人,人沒到京裡,寧王先收到快馬信馬上就急了。

京裡先有準備,又飛鴿傳書命就近的王管事來看看這裡風向如何。王管事來到衙門口兒看過最近公案,就尋到身邊白麵略胖的人。

山丘上的鳳鸞此時看過來,她是看花,和人手指著一叢一叢轉著看,就看到有兩個人目不轉睛盯著郭樸。

雖然隔得遠,她年青眼睛好。藍衣人不認識,那穿元寶色衣服,白麵略胖的人,是倒黴的趙安甫。

趙安甫被王管事說著看郭樸:“他那一對是重劍,尋常系不得在身上,和人長槍大刀一般掛在馬鞍橋上,今天劍都搬出來,他是平閒言。”

鋥亮的眼珠子瞳仁中全是趙安甫,王管事撩撥他:“你有氣,就讓這閒話不停。他既然愛妻子,謠言不斷,和孫將軍再好也成仇人。”

“我雖然沒有萬貫家財,只要王爺敢用我,我就敢做!姓郭的害我虧錢,姓孫的攔住不讓我告,”趙安甫沒有虧傷元氣,也恨得不行,偏偏再去尋鄭克家已經找不到。鄭克家是躲少夫人,倒不是躲他。

王管事嘴角噙笑:“安甫,要不是我,你哪看得出這些竅門?”趙安甫心服口服:“不是您,我還真沒想到。”

“這事簡單,周氏是郭將軍之妻,你動她,鄭克家能願意,我問過說他當時在城裡,果然我讓你去查,你就查得出來。”

王管事的眼珠子忽然一亮,手指郭樸道:“要打了!”

山丘上的鳳鸞也擔心看著,喊丫頭們:“隨我去看看。”夫人們留下她:“比武贏彩頭兒,我們正好看看。”

喬太守此時完全老態龍鍾,什麼都看不到。郭樸和陳涵站起來,陳涵只是腰間的佩劍,郭樸只抽一劍嘻笑:“我贏了,你可再不許胡說。”

手中劍雪亮如冰雪鑄成,劍刃上霜凝有花,日頭下面灼灼有華。鳳鸞這一會兒忽然不緊張,琢磨著這光華,打個金色的穗子,不壓色;打個紅色的穗子吧,又豔俗。

陳涵也嘻嘻:“你今天是鴻門宴,既然你有準備,得有人陪襯你。”手中劍一舉,眉頭凝起:“來吧,我劍對你劍!”

兩個人各擺勢子,殺氣方浮出,陳涵忽然笑:“你雙劍使慣,單劍未必習慣,何必讓我?”郭樸回他:“我怕勝之不武。”

和陳涵以前就認識,升一次官,馬上就變得不好。

百花在殺氣中仍然笑臉兒,簇簇叢叢擠在花枝上。一劍沖天而起,一劍伏地盤旋……鳳鸞手撫著胸口要喘氣,見夫人們都顧著看沒人注意自己,她悄步對桂枝招手,帶著她從另一邊兒下山丘。

山道兒常有人走,不知哪朝哪代嵌的石階。雨水打得的斑駁處,長出有青苔。桂枝扶著她噘嘴:“你就看到是趙官人,又何必去見他?公子知道,那臉拉得大家要看。”

“我心裡不定,怕他掃了樸哥興致,他今天玩得好,讓他由著性子玩吧,這不是上戰場,就打不會出事。”鳳鸞才說過這話,聽到大聲譁笑聲:“好!”

半山丘上看不到,鳳鸞站到大石上才看到。場中郭樸和陳涵手中都無了劍,郭樸劍拋在地上,陳涵的劍筆直紮在地上,郭樸牽頭牽腳,把陳涵半舉起來。

“哎喲,樸哥又任性了,”鳳鸞黑著臉,桂枝扶著她在石頭下,小聲嘀咕:“您見趙官人才是任性呢。”

一語提醒鳳鸞,她到處找趙安甫,奇怪,這個人不見了。

郭樸放下陳涵,取帕子擦手笑:“我的劍重,你還是吃虧在前。”陳涵紅著臉說一聲:“佩服。”來時不滿全都飛走,他是武將心眼兒寬,就地解釋道:“我們提孫將軍,與您和少夫人無關。”郭樸大聲咳幾聲,全場里人都笑。

這笑話全省皆知,因為是將軍的笑話,再過一時,隔省也知。郭將軍不讓人說,他這幾聲咳的,分明欲蓋彌彰。

也叫睜著眼睛說假話。

回到几案後坐下,才使過力氣正渴,舉起酒杯對喬太守晃晃,就是一杯下去。酒杯蓋在後仰的面上,喬太守壓低話道:“寧王殿下很識才。”

郭樸一滴子酒也沒有灑出來,骨咚喝完對喬太守一笑:“聽說過。”

林間微風蓋住話語,郭樸又命自己帶來的家人騎射為樂,痛樂一直到下午才回。

馬車轆轆到家門,郭樸還在裝醉,吐著酒氣扶著鳳鸞下來。進到二門裡只有丫頭跟著,郭樸整個人全倚到鳳鸞肩頭,手不老實的揪住她耳垂:“給我倒酒。”

“知道了,”鳳鸞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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