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3 / 4)

害點兒,我放你過去,也得為你的命著想,再傷上一次,你還能起來?”

郭樸知道這個人刁難自己,一言不發再打一趟拳給他看。盧希球看得心曠神怡,拳打到好處是很好看的,他雖然欣賞郭樸的拳,卻還不放過他。

再皺眉:“還有嗎?這也太少了點兒。要不,把剛才的再來一遍。”郭樸眼神兒掃過沙漏見是午時,他微微一笑:“好,我再來一遍,大人您看清楚。”

盧希球還在笑:“不能偷懶,打快些,這慢騰騰的哪裡能叫拳!虧你還是將軍……”別的人都知道盧希球刁難人,但為什麼刁難看不清楚。見飯時兒到,約著出去用飯的也有,家裡用盒子送飯來的也有,辦事的人全走光。

餘下的一個盧希球對著郭樸笑,郭樸額頭上汗水下來,這是九月的天氣。他是大病才愈的身子,這樣折騰他,再加上心裡的氣,郭樸覺得傷口也作痛起來。

最後一個人從院門出去,郭樸見機會到了,一個箭步上前去,揪緊盧希球的衣襟。盧希球正蹺著腿心裡美,眼睛往下斜著把玩案几上的裁信刀,他都懶得再看,只是嘴裡催促:“快著點兒打,打快點兒。”

今天盧希球敢這樣折騰人,是兵部裡侍郎和尚書全不在。要是全在,盧希球肯定換個別的方法折騰郭樸。

大員們不在的訊息,郭樸上午也弄明白了。不好對盧希球有利,對郭樸也有利。他按住盧希球,不容他叫出來,另一隻手鋼鉗一樣捏緊盧希球下巴,往下一掰卸下他的下頷。另一隻揪住他衣前襟的手把盧希球帶離椅子一尺來遠,重重把他摔到椅背上。

再揪起來,再重重撞到椅背上。盧希球痛得白了眼,只是發不出痛聲。他雖然兵部裡當員外郎,卻文弱可比小雞。被郭樸重重撞了五、六次,五臟六肺快要移位。

郭樸放他下來時,也是快手快腳,再飛快給他重重接上下頷。盧希球才得自由能說話,就跳起來要大罵:“你……”

含糊出來一個音,下頷就痛得沒法子說。郭樸後退一步擦自己頭上的汗,笑得不管已事兒:“大人,你驗得如何?”

盧希球手託著下巴揉,一盞茶後重新跳腳:“你敢打朝廷官員!”郭樸悠然自得:“哪有這回事兒?大人你發春夢呢。我是大病才好的身子,哪個公文上有這樣驗的?我給大人你面子,你一而再再而三不放過我。”

他虎地沉下臉:“明天尚書大人在,侍郎大人在,咱們去理論理論!”盧希球驚得說不出話時,郭樸從容不迫地道:“我奉廖帥手令前來複職,你既攔下,那我聽你的良言,回去按月領月費銀子,再等廖帥指令!”

盧希球氣得身子哆嗦,主要是廖易直這個人不好招惹。他手指郭樸,另一隻手還託著下頷:“你,你,沒有王法了!”

“此處無人,憑大人誣告去!”郭樸正色警告盧希球:“我來求大人辦公事,我還敢揍大人?”盧希球剛啞口無言,見郭樸又壞壞一笑:“就是背街裡大人被人打一頓,或許是花街柳巷招惹了人,與我無關。”

盧希球忍氣吞聲坐下來,把郭樸的公文辦了給他。郭樸心想今天銀票也省了,轉身出來沒走幾步,一個大漢攔在眼前:“你好手段!”

郭樸一驚,抬頭見是那姓崔的,他滿面笑容正自我介紹:“遼東崔復,走,咱們喝酒去。”郭樸見他沒有惡意,又正想找個人談談,嘻笑和他出來。

長平和臨安命趕車的接著,因為不是熟友,就近一家酒樓上坐下,郭樸讓長平回去告母親:“我趕晚上才回去,昨天虞公子請我,今天回請他,請母親不必等我。”

一時要了酒菜來,郭樸和崔復已經很熟悉。酒倒上來,崔復訴苦:“不知道京裡這麼麻煩,這些人眼睛全長在屁股上,整一個看不起人。”

郭樸和他還不是深交,也安慰幾句:“是個衙門都如此。”崔復舉起酒碗:“我們王爺下面,就不敢出這樣事情。”酒喝完嘆一口氣:“我們還是好的,手裡有幾個,白天候著吹吹牛皮,晚上飲酒樂著去。半個月前認識的幾個候補官兒,街上遇到問多時不見,他們說帶的錢不足夠,再候上一時,喝酒的錢都沒有。”

“這是沒錢的人,”郭樸隨口一說,大少是從來不會有這樣苦處。崔復哈哈大笑:“一看你就是等得起的人。”

郭樸趕快打岔:“這話少說!我等不起,我比那候補窮官兒還要等不起。你要說銀子上等得起,這還差不多。”

“銀子上等得起,就叫等得起。”崔復嘻笑:“跟你學了一手,下午再不待見我們,我們也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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