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走遠的人,又看了滿不在乎的原昔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下午,原昔帶著羅小樓坐在浮空椅上聽歌劇。而這項被堂弟說最浪漫,最適合約會的事,到了中途的時候,原昔發現羅小樓和125已經開始呼呼大睡了。 他滿臉黑線地看著羅小樓的臉,這次約會果然還是太失敗了…… 羅小樓卻完全不這麼覺得,回去的路上,他很有精神地和原昔說著:“最後那個歌劇真不錯,沙發非常軟和舒服,在空中慢慢飄著太有感覺了。藥浴和午餐其實也不錯,以後有機會我們可以再來。” 原昔開著車沒有搭理羅小樓,嘴角卻彎了起來。 第二天,假期結束,聖米羅學院正式開學。 羅小樓和原昔的校園生活開始了,開學第一天,並沒有什麼課。雖然不是學生入學的學期,但是學校依然佈置得非常隆重。聽說,聖米羅學院要請一位著名大師過來演講,到時候,兩個系的全部學生都要參加。
上午十點整,學校的幾位副校長和各年級主任親自在大門口迎接,幾輛黑色的車子緩緩駛近,在聖米羅學院門口停下。 有人下來恭敬地開啟車門,最先出來的是個黑髮年輕人,穿著聖米羅學院的校服,正是凌敘,隨後下來的是個面無表情的老頭。 那老頭對凌敘客氣地說道:“多謝凌少爺接送老頭子一趟。” 凌敘笑了笑,說道:“嚴大師客氣了,剛好順路。” 這時候,一位副校長上前一步,對著嚴大師恭敬地彎腰行禮,說道:“老師,難得您抽空過來。” 嚴大師臉上表情有些緩和,說道:“最近剛好忙完了一個專案,有空就過來了。” 幾位教務主任也笑著迎了上來,說道:“嚴大師,歡迎您來聖米羅學院。” 嚴大師點了點頭,頂著一張嚴肅的臉和眾人寒暄著。 沈原從後面一輛車下來,微笑著向凌敘打了招呼,跟在嚴大師身後往裡走去。 嚴大師被讓進了高階會議室,幾位副校長和主任陪著他說話,不大工夫,聖米羅學院校長奧斯頓笑眯眯地走了進來。眾所周知,機甲製造大師嚴大師和奧斯頓校長相交頗深。 嚴大師從座位上起身,兩位老朋友互相擁抱了一下。
校長大笑著說道:“幾次請你都不肯來,嚴大師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再過幾年,我也請不動你嘍。” 嚴大師看了校長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不敢,我再忙,有您奧斯頓校長一句話,不也推了所有的工作趕過來了嗎。倒是您這位大忙人,現在已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幾位副校長和主任已經習慣了這兩位好友見面互相諷刺的習慣,當下都微笑不語。 隨後,奧斯頓校長和嚴大師說起最近學校的學生,那位身為嚴大師徒弟的副校長才開口道:“說起這個,我們校長已經是逢人必誇了,今年我們學校機甲系招進來三名S級天才生。” 一位高年級主任感嘆著:“好學生都被老王這一屆趕上了,實在是令人遺憾。” 一年級的王主任心裡得意,嘴上卻謙虛道:“最近新生好苗子實在不少,不過,特例也還是有的。就說機甲製造系的一個新生,成績奇差,居然還是託了關係進來的貧困生,開學當天公然跑到我辦公室去鬧,為了學校的名聲,最後我還是收下了這名學生。到現在,他學費還沒繳清,給學校打了欠條,這不是,他欠條還在我這。” 幾位主任紛紛湊過來看,就連副校長們對這位特殊的差生都有幾分好奇。
說道這裡,王主任想起嚴大師是位機甲製造師,他的弟子有些是從聖米羅學院選出去的,例如他們的副校長。而嚴大師身後的沈原,被凱恩機甲研究部的部長看中,當年也曾經是聖米羅學院的天才生。 他起了推薦良才的心思,笑眯眯地說道:“說起來,我們現在機甲製造系一年級的天才生也非常難得,那孩子叫楊柯,會後可以叫來給大師看看。”若是楊柯真能得嚴大師青眼,想必日後也會感念他的推薦。 這名字一出,沈原立刻皺了皺眉,嚴大師看了王主任一眼,說道:“讓王主任費心,我剛剛新收了個小徒弟。” 說著,轉頭對沈原道:“既然來了,叫我徒弟過來打個下手。” 這話一出,連奧斯頓校長都有些驚訝,“老嚴,你又收了徒弟?” 嚴大師得意地揚了揚眉,說道:“嫡傳弟子,也是關門弟子,說起來,他也是從你們學校機甲製造系選出來的。” 副校長也愣住了,嚴大師已經十來年沒收過徒弟了,而且,嫡傳關門弟子,就表示這是嚴大師最後一個弟子了,真正有機會學到嚴大師所有手藝的弟子。副校長不禁動容,說道:“師傅,這位小師弟的名字是?” “羅小樓。”嚴大師乾脆地說道,這時候,沈原已經開啟通訊儀聯絡羅小樓了。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