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真的不值得，那種一輩子的記憶中的美好的初戀，不值得為了給她這種人。
這種。。。完全摒棄內心的人。
但。。。
“主人，他與你僅僅只是認識了這麼短，真的值得你放棄馬上可得的經驗值，甚至放棄生命嗎？
主人，你要知道，他只是你的一個目標任務，如果這次放棄，雙倍的經驗懲罰…主人根本沒有那麼多的經驗。那意味著系統將從主人的身體狀況中扣除。
主人，就算這次你可以用一部分的身體狀態代替，那麼下次呢，下次在遇到下一個目標人物，主人也要放棄嗎？
主人，不是早就有了覺悟嗎？為了活命，可以放棄一切。
不語以為主人的覺悟已經夠深了，原來也不過如此嗎？僅僅只是這種建立在一切虛假的愛情上，主人就沒有了嗎？目標人物也許對你真的有愛情，但是那種愛情更多的只是一種另類寄託罷了，難道這點主人會比不語還看不透？”
***
喬不語一直如從前對喬秋所言的那般，他一直在喬秋的身邊，只是在看著喬秋與林子棟的互動，為了讓喬秋不顯得彆扭，選擇了隱身跟隨，他並不想打擾喬秋。
看著喬秋越來越如火純青的表現，那些最初鮮明的表露情感漸漸的全數掩飾在喬秋的臉上，如若不是他與喬秋由於契約的關係可以心靈感應，他都快看不出喬秋真正是何種心思。
這種是系統所要求的。
一個完美的女神，是不需要真實感情這玩意，只需要根據現有的目標，自動切換著能吸引目標的模樣，性格既可。
只有這樣，女神才稱之為女神，誰也看不透，又仿若誰都能看得透，見之而入迷。
眼前的喬秋雖然青澀，卻正在往這條路上走，而且會如系統所預期的那般進化著。這是他存在的意義。
可是在此刻，喬不語竟是突然有些不知到底是好還是壞？
至少最初他遇見時，喬秋從來不會這般，面上笑著，內心卻痛著。
可是。。
他是契靈，按著系統的最終目標而存在的契靈，他的惟一目的，只是在喬秋有了心思波動，偏離系統要求時給予指證。
那是他存在的意義，從過去到現在甚至末來，他怎麼樣都無法違背的條約！
喬不語的眼裡迅速的閃過一抹難過，身體卻迅速的現身，迅速的飄至喬秋的面前，滿臉認真的附耳對喬秋道。
***
這個聲音？喬不語！
喬秋順著聲音望去，卻見不知何時出現的喬不語此刻竟是在她的身後，不，應該說是。。
喬秋看著喬不語整個人幾乎與林子棟重疊，同樣俯身對她一字一字說道，那般的模樣，竟仿若兩人重疊了般，還真是怪異。。
“老師，你怎麼了？”許是喬秋的沉默太過久，林子棟咬著嘴唇，眼裡閃過些微不安道。
喬不語果真不愧為契靈啊，再是不靠譜，在關鍵時候卻是越來越牢靠，越來越讓她清醒了。
“他只是你的一個目標任務，如果這次放棄，雙倍的經驗懲罰主人根本沒有那麼多的經驗，那意味著系統將從主人的身體狀況中扣除。主人，就算這次你可以用一部分的身體狀態代替，那麼下次呢，下次在遇到下一個目標人物，主人也要放棄嗎？主人，不是早就有了覺悟嗎？為了活命，可以放棄一切。”
是啊，早就有了覺悟了，眼前的林子棟，僅僅只是一個目標人物，為了活命的目標人物，僅止而已！
手間的溫暖依舊那般的鮮明，耳間的溫熱感依舊存在，甚至那背後的心跳聲依舊那般急促，但。。
喬秋內心那些洶湧翻滾的情緒卻被壓下，又回到了內心的最深處。
“沒有，只是。。”喬秋微微低下頭，隨既又仰頭，手握住林子棟附在腰側的手，微微用力，林子棟感覺到她的力道有些不解，卻終是順著她的力道鬆開。
哪怕脫離了林子棟雙手束縛，喬秋也並末退離，反而就著在林子棟懷中的姿勢，仰頭，臉上帶著些微羞澀的開心。
“只是，子棟，你明知老師在開玩笑，你卻這樣說，還真是出乎老師的意料呢。不過子棟你能這麼說，老師很高興，嗯，非常高興！”
最後一句，喬秋重重的點頭，仿若一個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無比喜悅的孩子。
果然是這樣的。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就算喬秋被他的外表迷住，但至少比他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