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陷入了深思之中,許哲瞪了寒輝一眼,站起身來,邁步走了出去。
在密室大門關上的時候,還隱約聽見許哲對守護在門旁的劍宗弟子說道:“你們好好看守,絕對不能讓他逃出去!”
許哲也絕對沒想過寒輝能逃走,畢竟寒輝被他封印,想要破開封印,最少也要跟他同等境界,達到奔騰初期。
因為他就是奔騰初期的境界,即使同等境界的人被他封印,也斷沒有破解的可能,除非比他境界更高的人,如果境界比他更高,他怎麼可能將人家封印?
許哲非常放心地回到了宮殿之中。
現在,惡虎宮最為尊貴的殿堂已經屬他,劍宗雖然高高在上,不知道比惡虎山尊貴了多少,門下弟子的修煉地方卻一向簡樸,哪裡能有這樣的宮殿享受。
看到許哲走出去密室,寒輝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他距離突破奔騰境不過半步之遙,之遙突破奔騰境即使不使出蠍子傀儡,也足以斬殺許哲等人。
關鍵是劍宗會放過自己嗎?從萌生境突破到奔騰境,只用了這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不得把他抓起來研究?
不過現在關不了那麼多,先突破境界再說吧,意念一動,身上的封印如同融化的雪一般,瞬間消失不見。
在寒輝躲在密室苦修的時候,張廣面容猙獰地端坐在他的房間之中,聲音冰冷刺骨:“許哲,你竟然敢包庇這小子,真是找死!我一定要殺了他!”
此時的張廣心中殺意滔天,不說別的原因,單單寒輝在惡虎殿上抽了他一巴掌,他就無法忍受。
在他自己的房間走來走去,張廣鼻孔裡穿著粗氣,額頭上青筋暴起,猛然那間他停住身形,從懷裡掏出一張金光sè的一個巴掌大小的紙張。
這張紙上滿是密密麻麻蝌蚪般的符文,符文反覆,彷彿勾勒出一個道人的影象。
捏著這張黃紙,張廣心中充滿了殺機,這是他的那位長輩傳給他的,在關鍵時候保命用,防止出現上次的事情,差點隕落在一群凝氣期的練氣士手中。
在半夜的時候,張廣才穩定心神,他也不是傻子,殺寒輝,一定要殺出名堂,畢竟是一張保命符啊,這麼用掉了,實在有點可惜。
要將這符的效果揮到最大,不但要將寒輝斬殺,還要樹立最大威望!
許哲倒是安心修煉,畢竟他的練氣歲月足足百年有餘,面對這巨大的誘惑,還是安然修煉。
盤坐在床頭大作的許哲忽然睜開眼睛!
一天的時間到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可能就要出現在他眼前了!
他的身體從床上漂浮起來,伸手朝著門口的方向一抓,“吱呀”一聲,兩扇門彷彿被無形的手拉開一般。
聽到他的門被開啟,一直關注著這邊動靜的張廣也睜開了眼睛,瞳孔中燃燒著一絲狂熱。
許哲進入密室之後,看到寒輝依然盤膝而坐,臉上古井不波,不禁暗讚一聲,這師弟的心境確實了得,面對生死關頭還是如此淡定,如果不是運道不夠,說不定能成為長老。
不過,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事情不能拖,整個雨點州高手如雲,劍宗來的人比他身份高的多得是,如果寒輝的事情被捅出去,就沒他什麼事了。
“師弟,這一天的時間,想必你已經想通了?”許哲面帶笑意對寒輝說道。
寒輝睜開眼睛,哈哈一笑道:“師兄說不得不錯,我的確想通了,我是有際遇,這際遇還是在這惡虎山上得到的,能夠提升到現在這個境界,是靠的一枚丹藥,不過那丹藥已經被我服用了!”
寒輝這話一出口,許哲臉sè當場就變了,怒喝道:“小子,你耍我!”說話的時候,雙目圓睜,shè出兇光。
也難怪他憤怒,他給寒輝一天的時間,讓寒輝考慮清楚,想著能從寒輝的驚天際遇之中分一杯羹,等了一天,寒輝竟然給說出一個這樣的答案。
“師兄休怒,我並沒有耍戲師兄的意思,那丹藥不是我自己撿到的,而是一個人賜予的!”寒輝繼續忽悠。
許哲的眼睛一亮,怒火瞬間被壓住,急忙道:“誰賜予的?天下間豈有這種靈藥?”
“我哪裡敢欺瞞師兄,這丹藥是地底得到的,後來地底生異變,生長成了一座山!”寒輝說道。
“想必師兄已經知道了我來這裡的遠古,從那些人的追殺中逃出來之後,我就來搭上了惡虎山上的人,進入這惡虎山中,在一次比鬥中去探地穴,在地穴中受了傷,被大小姐所救!”
寒輝說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