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衣穿,有糧吃,我為何不能坐擁天下?”
袁方毫不虛偽,揭穿了那鐵的事實。
劉協耳聽著先祖被辱,心中憤怒,卻不敢吱聲。
那祖弼被袁方駁得啞口無言,面紅耳赤,尷尬了半晌,歇廝底裡的衝著袁方叫道:“無論如何,天下就是劉氏的天下,你身為臣子,卻想竊取社稷,你就是亂臣賊子。”
“講不過道理,就開始耍無賴了嗎,哼。”袁方看著祖弼那歇廝底裡的嘴臉,冷笑一聲。
所謂的清流,所謂的保皇黨,就是如此。
你跟他講道理時,他跟你耍無賴,你跟他耍無賴時,他又跟你講大道理。
好似他們永遠都是對的,永遠站在道德的制高地,無論你做什麼,統統都是錯的。
先前袁方還對這祖弼欣賞其勇氣,現在,袁方對這些無賴的保皇黨,只有凜烈的殺機。
“來人啊,把祖弼給我拖下去,就地斬首。”袁方冷絕一喝。
道理說不通,就只有用拳頭。
現在,該是殺雞猴的時候了。
身後義從虎士,幾人齊齊上前,將祖弼從劉協身拖走,如拖死狗一般從金鑾大殿中帶了出去。
“袁方,你這亂臣賊子~~”
祖弼那殺豬般的罵聲,消失在了大殿之外。
眼見袁方竟當著他的面,誅殺他的侍臣,劉協已是慌到底氣全無,竟如那小姑娘一樣,暗自的揉起了衣襟。
“劉協,本王可以明告訴你,如果換作是你前邊的桓靈二帝。這兩個作惡多端的昏君,本王根本賴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就廢了他們。本王之所以跟你說這麼多,只是念在你並不似桓靈二帝,做過什麼荒淫無道之事。不過,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袁方刃視著劉協的脖子,語氣肅殺,如同在下最後的通牒。
劉協倍感恥辱,面對袁方的威脅。心中愈加的膽寒。
半晌後。劉協才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小聲道:“齊王,此事關係重大,能不能……能不能再給朕幾日時間考慮。”
劉協還想繼續拖下去。好似這漢室的社稷。他能多拖一天。就能對得起他的先祖一般。
袁方卻火了,劉協的磨磨嘰嘰,已經超過了他的忍耐限度。
“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本王了”
冰冷的話語中,袁方威然轉身,冷喝道:“傳本王之命,將參與叛亂,被捉拿下獄的所有亂黨,即刻處斬示眾。”
此言一出,劉協神色驚變。
他知道,這是他的拖延,惹惱了袁方,袁方要用殺戮忠於他的漢臣,以此來洩憤。
瞬息間,劉協張口就想答應禪讓帝位,以換取這些漢室忠臣的性命。
可是,話到嘴邊,劉協硬是給嚥了回去。
這些忠臣的性命,與漢室社稷相比,劉協還是選擇了後者,他寧願犧牲他的那些忠臣,也要把漢室的社稷,能拖多久算多久。
見得劉協欲言又止,袁方更怒,厲喝道:“董昭何在?”
“臣在。”董昭拱手應命。
“本王命你速往宮中,搜捕劉協的后妃子女,將他們統統處斬,一個不留。”
劉協幾度想要謀害袁方,今還殺了袁方的愛將郝昭,袁方能好好跟他說話,勸他主動禪讓,已經算是相擋的仁慈。
劉協卻執意不從,袁方豈能再對他手軟。
劉協這下就崩潰了,赫得差點從龍座上跌下來。
先前袁方要殺漢室忠臣也就罷了,這些人畢竟是隻是臣子,但現在袁方要殺的,卻是他劉協的后妃和他的親生骨肉。
而且,袁方還要殺光,殺到他劉協一個子女都不剩。
香火都斷絕了,就算你劉協保住了這個傀儡皇帝的位置,又有何用呢?
劉協驚怒道:“齊王,你竟敢這麼對朕,你的仁慈何在?”
袁方盯著劉協,冷哼道:“我袁方從未自詡過自己仁慈,我行事,向來是恩怨分明,對敵人從不會有任何仁慈。你幾番欲害我,還殺我愛將,你就是我的敵人!”
袁方一番肅厲之喝,直震得劉協身形晃動
殿前處,董昭已作勢準備,率義從往內宮搜捕。
劉協又驚又急,突然間大叫道:“袁方,你若真敢殺我后妃和兒女,我劉協更不會把帝位禪讓給你,你休想名正言順的坐上皇帝寶座。”
驚急之下的劉協,頭腦已有些不清楚,竟然敢威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