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就伏倒在了赤兔馬背上。
“主公!”
左右張飛和文丑大驚,急是縱馬近前,扶住了袁方。
……
時已入夜,當袁方從昏沉中,勉強的甦醒過來時,他人已躺在了軍帳之中。
一股淡淡的幽香。悄然的浸入了他的鼻中。那幽幽的香味,彷彿一劑清新劑,令袁方的頭腦,剎那間清醒了許多。
他緩緩睜開模糊的雙眼。視線漸漸清晰起來。方才認出。是甘梅正坐在他身邊,正為他檢視著身體。
她的玉容間,寫滿了擔憂。只顧檢查他的身體,卻並未發現他已甦醒。
那如玉的身體,還有那淡淡的體香,彷彿有著特殊的效用,竟可提神醒腦一般,驅散他幾分虛弱感。
“阿梅。”袁方沙啞的叫了一聲。
甘梅身兒一震,猛回過頭來,當她看到袁方已經甦醒時,原本焦慮的臉龐,驟然間湧現喜色。
“你醒了!”甘梅坐近幾分,下意識的就握緊了他的雙手。
那手兒方一觸到,袁方就感覺到一陣嬌嫩無骨的感覺,心頭不禁微微一漾。
甘梅見袁方神態有異,這才猛的意識到自己舉止不妥,臉畔頓生紅暈,趕緊將袁方的手鬆了開來。
大帳中的氣氛,一時間有些異樣。
袁方乾咳了一聲,聲音沙啞的問道:“我這是在哪裡,我們跟遼東軍的戰事如何了?”
甘梅愣怔一下,方始回過神來,忙道:“遼東軍已經全面潰走,張文兩位將軍本待窮追的,但因念著顯正你的傷勢,所以才就地安營紮寨,沒有繼續追擊。”
原來如此,戰事的情況,倒與袁方醒來時料想的一樣。
呂布今日一場大敗,損兵折將,又知他大軍已到,必然不敢再在青州立足,多半會選擇潰至海邊,從海路逃回遼東。
敵軍鐵騎賓士,又有海路可退,想全殲他們是不太現實的,這一戰也只能以收復失地,把入侵之敵趕走結局。
不過,這一戰袁方大敗遼東軍,必然威名更盛,相信那公孫度吃了這次虧,往後再不敢犯青州。
此外,袁方還從跟呂布的交手中,領悟了不少武學道理,他感覺自己的實力,離鍛骨後期已差幾步之遙。
一旦踏入鍛骨後期,就意味著將衝擊練髒的境界。
鍛骨與練髒間,擁有著質的差距,放眼天下,達到練髒境界者,不超過十人。
“鍛骨後期遠遠不夠,練髒也不夠,我的目標是衝擊易髓,甚至是武聖的至高境界!”
袁方暗下決心,他有種預感,今次與呂布的交手,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說不定將來還有一戰。
想要完敗呂布,他就必須不斷的變強!
“顯正,你傷到了哪裡,我怎檢查了你半天身體,卻沒發生你有一處傷口,莫非你傷到了內腑不成?”
甘梅關切的話,打斷了他的神思。
袁方清醒過來,低頭那麼一看,發現自己衣甲已卸下,只著了貼身的小衣。
甘梅說把自己全身就查了一遍,那可是全身啊!
“你說把我全身就檢查了,不會是連……”袁方略有些尷尬,眼光向自己的下邊瞄了去。
甘梅先是茫然,旋即明白了他言下之意,玉容間頓時暈飛如霞,絲絲羞意泛起於臉畔。
“呸,誰會檢查你那裡,你這人,都傷成這樣,腦子裡還淨是邪念,真真也不害臊。”甘梅紅著臉,向他嬌嗔抱怨。
她那玉容染暈,似怒非怒的樣子,竟是有種別樣的驚心動魄之美。
袁方也是心情甚好,一時起了玩意,方才跟她開了個玩笑。
今見甘梅著惱,袁方很快就收斂了心思,虛弱的說道:“我哪裡都也沒傷到,只是餓得體虛無力,你速吩咐下去,讓他們把肉給我端來,有多少拿多少。”
甘梅暈色這才收斂,但玉容間,卻又添了幾分驚奇之色。
她可是記得,袁方是被張飛他們,從戰場上抬回來的,那個時候已經虛弱到臉色慘白,只有身有重創,才會有那樣的體症。
可現在,袁方竟說他根本沒受傷,之所以虛弱,只是因為餓了!
甘梅師從華佗,精通醫術,自覺袁方這表現,太過於不合常理,甚至叫她有些無法理解。
“你不必多問,快去拿肉來吧,我快餓死了。”袁方催促道。
甘梅無奈,只好滿腹孤疑的出帳,告訴帳外等候的張飛諸將,說袁方沒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