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綠的透亮和鮮豔了。”
“呵呵,基礎知識掌握的不錯嘛。”衛二爺對著阿三讚了一句,說道,“那你再看這大罐,和你的那件玉壺春瓶有什麼不同呢?”
“這個,我就不好說了吧。”阿三輕聲的說道。心裡或許還在嘀咕著:要是我知道這玩意兒是真的,而玉壺春瓶是老仿的東西,我怎可能會本末倒置的去撿這件玉壺春瓶呢?
“你倒是誠實!”衛二爺輕笑了幾聲,轉而看向了賈似道。這邊,賈似道連忙也是跟隨者搖了搖頭。具體的來說,賈似道雖然知道孔雀綠黑花瓷器,也知道。自己收上的這麼件碎來的大罐,不是開門到代的東西,就是民國年間老仿的,但是,具體的是如何判斷的,以賈似道現在的眼力,無疑還要多學習學習!
衛二爺子伸手拈起了幾片瓷器的碎片,一邊仔細的感悟著,一邊解說著道:“以我的經驗來判斷,這件大罐應該是出於明初的澤州一帶,你們仔細的看看,就在這裡,就光是這片瓷片,內釉在一片的純白中,略微的閃現著一絲黃色,黑花似龜甲,而且,在瓷器的表面上還有比較大的開片紋,尤其重要的是,外面的孔雀綠釉極透,十分的搶眼。……”
“那老爺子您的意思是說,就光是從表面的釉色來看,就能鑑定出這件瓷器的具體年代了?”賈似道認真的問了一句。
“在鑑定上。想要鑑定一件瓷器是不是做舊,其實是非常的容易的事情。只要你找到了其中的一個方面,證明這件瓷器是做舊的,那麼,這件瓷器就肯定是做舊的了。”衛二爺眯著眼睛說道,“當然,你所找出來的那個做舊的地方,一定要是正確的。不然,答案可就不好說了。……但是,若是想要鑑定一件瓷器是珍品,則需要鑑定瓷器的方方面面。這裡面固然有一些不同方面的原因。而僅僅是從瓷器表面的釉色來判斷,顯然是很不夠的。”
“二爺爺的意思就是,鑑定瓷器,很大程度上還是kao的一個鑑定專家的本身的積累和功力對吧?”阿三在邊上附和著說道。
“那麼這件碎了的大罐,能值多少的價錢呢?”賈似道緊接著阿三的問題之後,也把自己內心中的問題給問了出來。對於一件瓷器,還是明初的孔雀綠黑花瓷器,並且還是碎了的呢,賈似道自個兒可琢磨不出價錢來。
“這件瓷器,從儲存下來的各塊碎瓷片來看,還是比較的完整的。”衛二爺說道,“應該是剛剛用硬物敲擊到,才導致這樣的結果的,應該是沒什麼大的問題了。這也是判斷這件瓷器的年代的一個因素吧。……至於這件瓷器的價格,若是完整器型,沒有破碎了的話,按照現在精品過的瓷器要比玉器貴的行情來看,粗步估算,沒有個五六百萬塊錢的,還真拿不下來。……”
“這麼多?”阿三心下有些訝然!
“那你以為呢?”衛二爺瞥了眼阿三,似乎是覺得有點孺子不可教也的感覺,隨後,才不無嘆息著說道,“可惜是碎了的,唉,而且,還碎裂的非常的徹底。能不能出手個好價錢,就要看小賈你找的修瓷高手的能力了。”
在瓷器的修補上,同樣是一門非常高深的學問!
說起來,賈似道的家中,本來就還有一件碎瓷器是需要進行修補的呢。
一想到這裡,賈似道的腦海中驀然的閃現出一個活潑可愛的身影——李甜甜!若不是她答應的她的那位小姨,在回國之後,人在北京那邊兜了一圈麼有直接回到上海,而那會兒,賈似道自己又去了廣東那邊賭石的話,說不得。賈似道家中的那件碎瓷器,就已經可以以一個完整器型的形態面世了呢!
“小賈,你有認識修瓷方面的能手不?”阿三問了一句,隨即也不等賈似道回答,直接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瞧我問的。不要說是小賈你了,就是我在臨海的古玩街這邊混跡了這麼久,也沒怎麼見到手藝高明到可以修補五六百萬的瓷器的人呢。……”
話語中隱隱的有了幾分瞧不起賈似道在瓷器一行的人脈的意思。不過,賈似道卻也知道阿三就是這麼個性子,在賈似道,又或者是康建等人的面前的時候,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倒也不是真心的覺得賈似道不適合玩瓷器!
若不然,以阿三小心翼翼的個性,即便是心中如此的想著,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就說出來吧?更何況,到了這會兒,阿三自己都不覺得,他的話語中,還存在這樣的一種意思在裡面呢。依舊的在為賈似道懊惱著,好不容易撿了個漏,結果卻因為修瓷方面的問題,而耽擱了。這可不是什麼得意的事情!
“對了,二爺爺,您能介紹一個修瓷方面比較強的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