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陳景揚一巴掌。”
“多大出息啊,抽了別人一巴掌就覺得自己英勇了。等等……你抽了誰?”蘇沫沫明顯反應不及。
“陳景揚。”孟知微樂呵呵的又重複了一遍。
“姑娘你長進了啊,行啊你啊!”蘇沫沫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說說,怎麼抽的?”
孟知微把這段時間發生的前因全都講了一遍,“……然後他跟我說,‘你抱起來還和六年前一樣輕’,我一時腦充血下意識就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就這樣。”
蘇沫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故作驚恐的說:“你說你是誰,上我家童童的身想幹嘛?你已經被我拆穿了還不趕緊滾出我家童童的身體?”
“蘇沫沫你也找抽啊。”
“我家童童以前那可是愛那個什麼陳景揚愛慘了,她怎麼可能捨得抽他呢?妖精,快點現原形吧。”蘇沫沫說著,作勢要往孟知微身上撒狗血驅邪。
“那時候你家童童年少輕狂不懂事啊,現在她說不愛就是真的不愛了,絕對沒有故作姿態重圓舊夢的意思。”孟知微見蘇沫沫玩的起勁,和她一起鬧成一團。
“真的?”蘇沫沫還有疑問。
“比金子還真。”孟知微神色堅定。
“行,那咱就朝著前方大踏步前進,遇到好男人要毫不猶豫的把他拿下。”
“還真有一個,一會我洗完澡咱倆一個屋睡,你幫我鑑定鑑定……”
孟知微洗完澡,姐妹倆並排躺在她的大床上,開始給蘇沫沫講肖子寧其人。
倫敦的另一個角落,陳景揚坐在酒店窗戶邊的藤椅上,思緒萬千,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他從小到大一路順遂,就連後來開始交女朋友換女伴,也幾乎只有別人貼上來的份兒。所以他不懂為什麼孟知微反應那麼大,也不懂為什麼她不接受他的道歉,更不懂為什麼他送畫對方還不領情。
由此可見,天才藝術家陳景揚在愛情這方面的學分,幾乎是負數。
太久太多的倒貼,讓他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女生,她們愛的時候可以全心全意的付出,一旦被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