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緊,一張漂亮的臉氣得通紅。
雖然她以前也知道,孟司闖對她很好,很照顧她和遲遲。但這是第一次,她真切的感覺到,他是真的把她當作親生的妹妹,所以他感同身受,氣得渾身發抖。
“哥,是過去的事情我已經快忘記了,沒事了。”
“你怎麼不和我講?看來我當初還是揍得太輕了。”孟司闖不忿的神色漸深。
“真的沒事了,你看我和遲遲現在不也過的很好?”
“不一樣的,你一個姑娘家帶著孩子有多辛苦,我這麼多年看在眼裡又不是不知道。媽的,老子明天就把他的破畫劈了給丫扔回去。”
孟知微蹙著眉想了好一會,突然又問:“他拿畫給你的時候,還說了什麼別的嗎?”
“我想想啊……他還說,你喜歡這幅畫,希望你別生氣了,他沒有別的意思。”孟司闖說著說著,突然話鋒一轉:“呸,這副破畫不就是當年威尼斯展的那一副嗎?丫故意的吧我操。”他說完,兩個人陷入無止境的沉默裡。
那副畫靜靜的躺在羊毛地毯上,溫暖的光竟然將畫布上那一片晦暗的綠底,襯得像一塊隱在黑暗中的翡翠,
“明天你陪我去把它還掉吧。”
“不行,不能還,這張畫去了拍賣行少說也能賣個百來萬,佳士得我有認識的朋友,咱們把它賣了當遲遲的教育基金。”孟司闖一改要劈掉扔回去的主意,若有所思的好像真的在評估這幅畫值多少錢。
她有些哭笑不得:“我養得起我兒子,不稀罕他的東西。”
“不行,本來我外甥就挺可憐的,怎麼著那個當老子的也該負擔一點金錢責任。就這麼定了,我明天陪你去見他,這畫就不帶了。”說著,他起身把畫裝回包裝盒,拿去了雜物間。孟知微只得任由他去,心裡默默盤算著怎麼把燙手山芋送回去。
送走孟司闖,已經過了十一點了,她上樓簡單沖洗後,去了孟池西房裡。聽到她走進房間,孟池西似乎不安的翻動了一下,她在床邊坐下後,他摸索著將小手蓋在她的手上。
本來在沉思的孟知微突然驚醒,反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