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劉潛撲去。
“唉!”劉潛邊給自己杯子裡倒酒,邊搖頭嘆息道:“這世道啊,連喝個酒都沒法安穩。到處都是狗吠雞鳴的。好端端的,就會鑽出只狗來咬上一口。”
“噗哧!”那少婦聽得這話用蒲扇掩嘴嗤笑了起來,妙波對劉潛俏生生的白了一眼。
她不笑還好,一笑那更是火上澆油。那個商人氣得臉成了豬肝色,指著劉潛道:“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我負責。”
面對這一群如狼似虎的傢伙,劉潛連站都懶得站起來。依舊是臉色平靜的和那少婦眉來眼去的喝酒,但另外一手,卻是在飲血刀柄上輕輕一拍。飲血長刃,頓時似有了靈性一般,當空旋轉,疾風般饒了一圈。重新回到了桌子原位。
每個人,只感覺到眼前一花,頭頂一涼。繼而就是看到自己的一片頭髮在空中飛舞。幾乎是所有人,眼神中都露出一片驚駭之色。面面相覷。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飛劍!
劉潛那個當然不算是飛劍,要算的話頂多只能算是飛刀。其和飛劍運作原理也會死相差甚遠。飛劍是用真氣遙遙控制。御劍殺人於遠端。但劉潛剛才這一下,則是憑著對周圍局勢的瞭如指掌,僅僅是一次用力拍在了刀身上,再無後勁控制,一切都是用那精確的估算造成的結果。其難度遠遠超過控制飛劍。
劉潛的有意顯擺,頓時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雖然幾乎是所有人,都不明白劉潛那一手漂亮在何處。但就類似於飛劍的效果,就可以震得沒有人再敢亂動。錢財再多,勢力再強。也沒幾個人願意和一個仙師級別的傢伙較量。
剛才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傢伙,立即變成了病貓。神情尷尬,卻又駭然謹慎的往後退去。見劉潛沒反應後,才架起自己的老闆,飛速往門外奔去。
“好了世界總算安靜些了。”對於酒樓內的鴉鵲無聲。劉潛這才稍感滿意的點了點頭。
“仙師?”唯一對劉潛沒有產生懼意的,也就是那個風騷少婦了。端著酒杯嫋嫋而起,婀娜的身姿搖曳著向劉潛踱來。老實不客氣的坐到起身旁,端起酒壺就幫劉潛斟酒道:“敢問仙師尊姓大名?”暗下所指之意一腳非常明顯了。被他踩在腳下的淫龍,可憐聽不懂神龍大陸的語言,就憑那少婦看劉潛的眼神,就知道了那少婦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暗自感嘆這世道啊,就是壞人才吃香。
“既是萍水相逢,有何必問姓名呢?”劉潛眯著眼睛。輕輕捉住了她的小手,果然細膩柔滑,手感上佳。淡然笑道:“此處人多氣濁,恐怕有辱美人素雅,不如尋個僻靜幽然之地,聽琴品茶一番如何?”
那少婦臉露半絲羞色,半縷嬌媚。好半晌後,才點了點頭,雙頰處浮上兩抹酡紅。
當劉潛剛喊出小二結帳那幾個字時,這才恍然回過神來。自己初到貴地,身上哪有半分這國的錢財,不由得面色有些尷尬的呵呵一笑。
那少婦也是個玲瓏之人,一見到劉潛那副模樣。便是抿嘴一淡笑:“世外高人,向來都是視錢財為身外之物。小女子實在欽佩。”
揮手叫來了保鏢,讓他去將劉潛的帳一起結了。這才與劉潛並肩,往碎滿樓外走去。
“前輩,前輩。”劉潛正想和那少婦坐上同一輛馬車時,一個聲音從不遠處響起。劉潛猛一拍腦袋,回頭看去。果然是那個潘隱,正在街對面向劉潛揮手。這傢伙,真是陰魂不散啊。劉潛心中暗罵道。
那少婦一見到潘隱,眼神當即一凌厲,直射而去。
“前輩,晚輩有天大的事情要和您商量。”潘隱硬著頭皮不理睬那少婦,對劉潛一臉虔誠道:“前輩,請您抽點時間出來。”
“潘隱,我記住你了。”那少婦見潘隱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情知甩不脫他與劉潛單獨相處了。只好怏怏然的坐上了馬車直奔而去。
等她走了以後,潘隱才抹了一把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長長吁了一口氣,對劉潛傳音道:“前輩,真是好懸啊。您老不知道,她……”
“懸,懸你個頭。”劉潛眼睜睜看著獵物跑掉,一把將那多管閒事的潘隱拽了起來,直飛到雲層。賞了個暴慄給他,罵道:“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她是個異修者啊?”
潘隱被打得一愕然,詫異問道:“前輩知道她的底細?那為何前輩還……”
劉潛被氣得氣不打一處出來:“我就是願意,老子長這麼打。還沒試過狐狸精是什麼滋味呢?”
潘隱苦笑解釋道:“前輩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桃花仙子花巧蝶雖然外表看似放蕩,但實際上是出了名的難纏,到目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