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妄想,可如果關聯起來,就不是巧合能解釋的吧?”
“有點道理。”劉春力摸摸路小凡的頭,“果然人的潛力是無窮的,環境也是最鍛鍊人的,我家單純無害的小凡現在也學會提防別人,揣測對方了。”
“至於昨晚的鬼娃娃事件,回想起來有很多不對頭的地方。”路小凡輕蹙著秀氣的眉毛,繼續說,“我大半夜聽到動靜,出去看。結果發現隔壁的門沒有關緊,我出聲詢問,恍惚中聽到有人回答我。那是計肇鈞的房間,回應的聲音很低沉,聽起來是個男人。我想當然的以為是他。還有之前,朱迪莫名其妙的跟我說起夢境啊現實的問題,貌似在對我進行心理暗示。你知道我很容易受到影響……”
“不用分析了,就是她!”劉春力斷言,摟過路小凡的肩膀,“以我本來的意思呢,是讓你離開那個是非之地。無論那鬼魂是真是假還是人為。我不想讓你摻合計家那堆爛事。”
“我……”
劉春力擺手。阻止路小凡辯解,“但我也知道,你這死丫頭看著隨和。其實不撞南牆不回頭。你既然非要查出真相,我既然勸不了你,就只好幫你。”
“謝謝小舅。”路小凡高興。
劉春力卻點著她的額頭,“你記著。你這個叫親情綁架。吃定我心疼你,所以就胡來。可你不能總那麼任性。而且這也是我的底限了。”
路小凡張了張嘴,本來還想和他說“真假計肇鈞”的事,突然就猶豫了。
如果劉春力知道計肇鈞極有可能是傅誠假冒的,真正計大少的死因甚至有些可疑。他一定會用盡辦法,把她從計家拎出來。可她不能回來,不知為什麼。她感覺現在的計肇鈞就像一座孤島,她怎麼可以在這時候拋棄他?
何況。他還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這一次,輪到她救他了。
劉春力的辦事效率很高,不知他是怎麼利用“私人面板顧問”這種莫須有的頭銜忽悠的那位化驗工作者,令人家拼了老命幫忙,總之週六拿到任務,週一早上路小凡要回計家時,已經拿到了結果。
“你頭髮上那種紅色物質是血,雞血。”劉春力做個嘔吐狀,“感覺好惡心。”
“我就知道鬼娃娃是假的!”自己猜中了開始也猜中了結局,路小凡很高興。
“至於水的化驗……那一大堆化學和醫學方面的術語,我聽不懂,那些名詞我也背不下來。”劉春力煩躁的抓抓頭髮,“總之那意思是,在標記著你名字的水瓶裡發現了能令人興奮難入眠的物質,可在滷魚乾的水瓶裡卻發現了令人安眠的化學成分。”
“她怎麼能這樣!”路小凡非常氣憤。
怎麼能?怎麼能對他們下藥呢!這是故意傷害的行為,是犯罪!只怕江東明和傅敏的水裡有同樣的加料。讓她醒著是為了方便她進入圈套,也是斷定她無論什麼時候發現計肇鈞回到計宅,都會立即出來相見。
朱迪算準了她的心,卻為什麼只嚇唬,卻不直接傷害她呢?恐怕沒料到她會看出端倪,又不想實施更大的犯罪吧?畢竟,那樣她也逃不掉。其實他們這些人都被迷倒,若朱迪有更大的惡意,他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摸毛,不氣。”劉春力很糊弄的撫了路小凡兩下頭髮,“建議你也別去找她麻煩,因為沒有證據,反而會打草驚蛇的。對這種暗中下手的人,對付的手段也必須是暗中進行。”
“恐怕……”路小凡有點心虛的低頭,“我已經驚了蛇了。”說完,又重重加了一句,“陰險的美女蛇!”
“你幹什麼了?”劉春力驚叫。
“我覺得我得進行現場調查啊!”路小凡解釋,“當晚朱迪動完手腳後肯定清理過房間,可畢竟是半夜,視線不會太好,時間也不會太充裕。而且陸瑜他們就算中招熟睡,可為了不引人懷疑,下的藥量一定不大……”
“是很微量,剛才忘記告訴你了。”劉春力揮揮手中的那張化驗結果單,“但這個和水樣以及染血的頭髮,我得好好儲存,萬一哪天用得到,可是鐵證。”
“是啊。”路小凡點頭,“所以為了防止驚醒不必要的人,估計很多細節朱迪也不可能仔細處理。那樣,我就可以犯罪重演。”
“你美劇看多了。”劉春力斷言,“那所以呢?”
“所以我在計肇鈞房間的門鎖裡塞了東西……咱們小時候淘氣,在鎖眼裡灌點膠水什麼的,那樣鎖就打不開了。”很少做壞事的路小凡有點不好意思,“計肇鈞現在不在家,他房間也不是天天打掃通風,朱迪沒理由進去。如果私下偷偷摸摸的去,她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