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這種超人的本領是從小經過艱苦的特殊訓練獲得的。忍者家庭的小孩不論男女,都必須繼承祖先的職業傳統,一般從五歲開始就接受訓練。訓練的種類有五種,即平衡、靈敏、力量、持久及特殊技巧。
平衡訓練從走竹竿開始,當能夠在滾圓的竹竿上行走而不滑下,就將竹竿逐漸升高,最終要升到三四十尺高,達到奔跑跳躍如履平地的境界,這樣就能在樹上、屋頂及牆頭上下攀援,行走如飛。
靈敏的訓練也是如此跳過插著刀片的繩子,在佈滿利刃、槍尖的狹道中拐彎抹角急速穿行。
持久及力量的訓練最為艱苦,如雙手掛在樹上,全身,下面放滿暗器,不容你鬆手跳下,以恐懼來激發體內的潛能作長久的。長跑更是忍者的基本功,要求連續跑上五十公里路而不停下來休息,日行百里是家常便飯。
至於特殊技巧訓練就更令人吃驚。除了上述說過的,還有徒手搏鬥,投毒解毒等。化裝術更是忍者的特長,他們能製造人皮假臉,改換性別。有人做過一個試驗,讓一個忍者在人群中穿行,由幾個人在一旁辨認,結果各人所見都不相同,高矮胖瘦,不一而足,忍者真可為“千面人”。還有隱匿術,前面說到忍者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消失就是一種,那個忍者在林中事先挖好一個地洞,洞裡鋪上草灰,洞外蓋上枯草,當他竄入小樹林後,一躍遁入地洞,無聲無息。追捕者失去目標,還以為真有“隱身術”呢。
由此可見忍者的忍耐力的非同一般了,據說,忍術的才祖宗就是我國的《孫子兵法》,不過事實怎麼就有待考評了。
川田進身為上忍,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今天之所以這麼輕易的讓林國清虐待,主要還是楊峰坐在那裡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川田進有一種預感,只要自己有所行動,恐怕還沒動手,自己就會先沒意識。
在他的眼裡,楊峰太可怕了,先前一個眼神可以讓自己失去意識,那麼現在也可以。所以他是咬緊牙關,寧願讓林國清踹上幾腳,也不願讓楊峰看瞪上一眼。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這個大廳裡,顯然不止楊峰一個人這麼厲害,呵呵,素陽子,龍辰,李浩裡面的哪一個不是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他失去意識的。一個忍者的靈魂境界,就算他是上忍,在他們幾個人的面前,也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
靈魂境界相差太大,高的一個可以讓低的那個瞬間昏迷,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有一個細節,那就是因為攻擊的是靈魂,所以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對方變成白痴。這也就是楊峰對於林龍和楊傑昏迷卻沒有辦法救醒,大腦是一個人最神秘也是最重要的所在,一個不小心,就會連後悔的藥都沒得吃。
林國清對著正在委屈的川田進又是一腳,吼道:“還敢說你們是冤枉的,我踹死你。”說著又是狠狠的幾腳踹了過去。
深深的吸了口氣,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林國清才道:“說,你們的合作者是誰?”林國清心裡已經有了一個預感,這個綁架自己兒子的人是誰。
畢竟日本現在的情況他們都是知道的,所需要的糧食遠遠不是一個小小的商人可以滿足的,所以他知道伊藤家族找的人一定是這北京有名望和實力的人。現在這個人卻綁架了自己的兒子,這個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想到這裡,林國清還不等川田進說話,就狠狠的又踹了他一腳,道:“你們的合作者是不是北京的曹家,家主叫曹千城的?”自己幾次拒絕他的電話,想來現在北京自己也就得罪過這個人了。
本來想回答的川田進被林國清踹得一愣,待聽到林國清的話的時候,臉色一變,心裡嘀咕,中國人,果然厲害得可怕。嘴裡卻是老老實實的道:“是的,就是曹千城。”反正都招了,他知道,招也是死得很難看,不招就死得更難看。他明智的選擇了後者。
在肉體受苦和靈魂上受苦,他選擇了前者,說不定,他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問題,這些人還能給他一個痛快,連肉體之苦都免了。
林國清聽到川田進肯定的回答,臉色變得一陣死灰,這個自己曾經非常相信的一家家主,居然會是這樣的人,還虧前段時間自己還想著跟他成親家呢?
想到這裡,林國清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後面的林威遠,只見他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閉著眼睛,似乎對這個結果一早就知道似的。心裡嘆道:薑還是老的辣。
現在事情已經清楚了,林國清耷拉著腦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聲不吭,滿臉的慚愧。
楊峰有點奇怪的道:“林老,這個曹千城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