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麼巧是死亡同學錄吧??
陳沙莉不明白諾磷為什麼如此的恐怕,那本染有鮮血的同學錄。她比程諾磷更快一步撿起同學錄。她的表現比程諾磷要鎮定多了,臉上並看不到任何害怕的神色,反而說著一口輕鬆的話:“諾磷!這是那一屆的同學錄?”
“別看了……沒什麼好看的!”程諾磷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想伸手將陳沙莉手中的同學錄拿過來的時候卻聽到莎利的驚叫聲:
“咦!諾磷同學錄上的血跡還沒幹!是誰那麼不小心將手割到了。多可憐,流了那麼多的血。”
“小莉!把同學錄給我好嗎?”程諾磷寬大的額頭痛苦地緊抽,兩條眉毛擰成一條灰白的直線,他因為害怕而不斷地嚥下口水。
“但願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杏杏!好可惜哎!不知道寫給誰的,誰在那裡染了太多!”莎利並沒有找算將同學錄交到程諾磷的手上。她將同學錄翻到第一頁。
陳沙莉吃驚地盯著同學錄上的那一副大合照!熟悉的臉孔,懷念的表情。那……她不會是看錯了吧!這是他們畢業時候所拍下來的大合照!真的是他們的大合照,裡面有水水,有朵拉,漫如,藍天還有她和諾磷!
怪了?同學錄明明是沒有發放下來,為什麼這裡竟然出現一本同學錄??是誰的?那個同學的??
“諾磷!是我們2002屆的同學錄!你快看,你在這裡哎!”陳沙莉將同學錄遞到程諾磷的面前。
程諾磷一看,心猛的繃緊,他感到毛骨悚然。手裡顫抖地接著陳沙莉遞過來的同學錄!他不停地發顫的唇邊掛著白色的口水,渾身激動得抖個不停。他之所以害怕,是因為他看到第二排第三位的那位穿著校服的女生,頭部不見了,大合照裡只剩下一個黑洞……是……是死亡同學錄!真的死人啦!死去的是誰??
“諾磷,你害怕什麼?不就是一本我們的同學錄嗎?看你怕到嘴角都看到白色的口水了!”陳沙莉覺得今天的程諾磷怪怪的!
“沒……我沒害怕什麼?我們回去吧!”程諾磷有意想支開陳沙莉。真的是水水乾的,她又殺死了一位同學,這一次她並不是用X定位來殺人,死去的不是他,也不是朵拉,而是另一位同學。那位同學又是誰?
“諾磷!為什麼銀杏杏的頭部不見了,是誰剪掉的?”陳沙莉指著那個沒有頭的片奇怪地問。
“我也不清楚,可能無聊的人做的吧!我們回去了!!”銀杏杏?程諾磷的心忐忑不安起來。銀杏杏不是一直都跟水水很好感情的嗎?幼兒園讀到高中,她一直都是水水的同村姐妹,水水也要將她殺死?水水能說給他聽為什麼嗎?如果她殺人的目的不是以什麼X定位來殺,而她是有目的來殺的話。那麼這些死去的人又對她做出什麼過份的事情,讓水水非殺他們不可??
“嗯!那走吧!”陳沙莉輕快地轉頭,往講臺的方向走去,就在抬起頭的剎那,她給黑板上那些鮮紅的字所吸引住,剛才進來的時候,黑板上明明沒有字的?她定眼一看,她見到了,見到講臺上流下了許多黑紅色的鮮血,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露出來。高跟鞋被陽光的照耀下,還看到一點銀光。
然而黑板上寫著“歡迎你們回來”幾個鮮紅色的大字。字還有血水在流淌……這到底是什麼回事?第一次進來的時候,黑板上明明是沒有任何大字?講臺上也沒有人??是死人嗎??死人——
“啊——”陳沙莉驚恐失色地尖叫起來!那聲慘叫聲地教室裡迴盪著。
“不要看……”程諾磷一手將她頭拉入自己的懷中。
“血!好多血!死人啦!黑板上明明是沒有字的,可是——”陳沙莉喃喃自語起來。她嚇到如驚弦之鳥一樣變得語無論次起來。頭緊緊地埋在程諾磷的胸膛前。
“小莉,別怕有我在!”程諾磷將陳沙莉拉到身後,他慢慢地移動著腳,講臺上有一道黑紅色的鮮血從老師授課的桌子底下流出來。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呈現在他面的面前。這種情況看來,桌子的底下一定藏有一具屍體……是銀杏杏的屍體——
程諾眯著眼睛,戰戰兢兢拉著陳沙莉走到講臺前,他心慌得很,這種場面在他當記者的時候,也曾經見過許多次。可是沒有一次比這一次讓他產生這麼大我恐慌感。原因只有一個,死去的人極大可能是他的同學。
他瞪大眼睛往前一望——
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生,可是那身白色已經染成了鮮紅,那些都是她自己的血哎!面板白得發光,修長的腳上穿著那對銀白色的高跟鞋,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