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結束,那之後如果他請求大公夫人,說不定可以隨車回聖域去見金諾呢。
想到大公夫人,伊凡從未遇見過這樣溫柔賢惠的長輩,那樣談吐優雅知識淵博,是他所向往的女性長輩,他對大公夫人很有好感。
他在聖域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思念想象過自己的母親,雖然自從有了金諾之後,想父母的次數已經大大減少,可是現在偶爾想起來,那標準也是依著大公夫人訂的。
在他心目中,大公夫人是完美的母親,而伊雷斯也認同這個觀點,當時少年臉上自豪驕傲的神情,讓伊凡也有些嫉妒。
再往臉上澆幾捧水,伊凡感覺到今天有些不一樣,大腦好像特別沉重,犄角根部癢癢的,他不禁伸手撓抓,這短短的犄角大半藏在潔白髮絲下,只露出小小倆不顯眼的尖尖,鏡子裡滿臉水的少年正神情困惑地撓著犄角。
突然門外傳來喧譁,不一會厚實的門板砰然開啟,幾個穿著法師袍神情冷漠的成年龍人進來,二話不說架起伊凡就走。
“咦?!去哪裡?”
沒有人回答他,伊凡在這莫明的沉默當中產生危機感,想要掙扎,緊隨在後頭的法師卻飛速念出一段咒文,伊凡只覺得全身魔力被封鎖,而且身體也疲軟無力,舌頭髮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只有轉動眼珠子的力氣,對不明情況的恐慌佔據心頭,他被架著腋下拖到建築物中心的傳送魔法陣,一瞬間就傳到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裡。
伊凡被刻著咒文的鐵鏈鎖住四肢與及頸項,無力地趴在一個奇怪的圖陣左側,不多久,伊雷斯亦來了,他是被抬進來的。
伊雷斯不知道被怎麼了,雙目緊閉並且痛苦地j□j著,臉上佈滿汗跡,雙手抓緊胸前,指節都已經發白,看起來難受極了。
沒一會,伊雷斯被強行鎖在了圖陣右側,他痛苦地蜷縮起來,鏈條被扯得叮噹作響。
有了同伴,伊凡心裡稍定,漸漸地他也察覺到不妥,他的身體在發熱,從心臟的位置漸漸泛起一股躁熱,越來越嚴重,最後竟然像在胸腔內悶著一塊烙鐵似的折磨人,他也像伊雷斯那樣蜷縮起來,全身冒出冷汗。他好像隨時都要爆炸似地,體內不知道是什麼在沸騰,衝撞,好似想要破體而出,他痛苦地j□j。
這時候房間中突然冒出兩個披著黑色兜帽長袍的神秘人,他們遠遠站在圖陣外,觀察兩個縛在陣中的白子。
“竟然這麼相似。”一把蒼老的聲音響起,帶著驚詫與喜悅:“很相和的龍格,他們真的沒有血緣關係?”
這時候熟悉的女聲響起,語氣無奈又輩傷:“是‘他’的兒子。”
“他?你是說……你竟然沒有告訴我?!”老人的聲音拔尖,又怪異地掐斷,粗啞低沉的聲音中浮現一絲心虛與愧疚:“他還活著?現在又對他的兒子出手?”
女聲輕顫,帶著哭腔:“不一定會發生的,如果……如果萬一真的發生,伊雷斯是未來的大公,家族需要他,沒有人能比他更出色了,如果真的要這個孩子犧牲付出,我也會好好補償他的。”
老人不再說話,似乎處於掙扎中。
然而沒有更多的時間給他們思考,兩個白子身上的情況迅速惡化,開始微弱的j□j變成痛苦的嘶吼,聲帶在這場折磨中受創,變得低沉嘶啞,有著猶如獸吼的猙獰。
漸漸地,不需要懷疑,也能夠清晰聽到少年的聲音中夾雜著來自巨龍的嘶吼。
密室中狂風驟起,飛沙走石,兩個白子像得了癲癇似的在地上痛苦痙攣,鏈條叮噹亂響,他們頭上的犄角竟然像瞬間活過來似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移動延伸到前額,明明是堅硬的骨質,此刻像比淘泥更柔軟。
龍角突出前額後,以極快的速度在生長,在短暫的時間內抽長,扭曲,節節成長,直到極限,猶如兩支潔白的珊瑚粘在前額。
龍角的成長結束後,白子的身體也產生變化,他們的身體在迅速長大,能聽到骨胳極速成長的聲響,就連他們痛苦的j□j聲也掩蓋不住,而他們的肌肉也迅速飽滿,一瞬間自少年的階段跨越到青年的階段,肌理有力並且結實,身軀修長又不缺龍族特有的優雅,不太壯亦不偏瘦,恰恰好展現出男性該有的魅力。
然而這一切都不足以讓兩名成年龍人特別注意,讓他們在意的是聖判結果。
根據龍神的預言,龍族因黑龍而步向滅亡,所有一切黑龍都應被剝奪龍格,從此失去為龍的尊嚴與能力,為奴贖罪。
而聖判會將一名龍人的龍格展現出來,他們所屬的顏色,他